三三二、白芷摊牌,武蓁选驸马(3/5)
转过身,刚端起茶盏喝了口茶的武蓁一瞧,噗嗤一下,茶全喷出来了。她瞪大眼,不可思议道:“严玉郎?!”
虽然穿着严府丫鬟的衣裳,脸上抹得猴子屁股似的,胸前不知用什么东西弄得鼓鼓的。
武蓁还是一眼就看出,这个丫鬟是严玉郎扮的!
扮成丫鬟的严玉郎大概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惊悚,用一只大手掌挡住脸,“知道是我就行了,别看。”
武蓁回过神后,有些动气,“你来做什么!?”
她是公主,私下在寝宫召见外男,还打扮成这副模样。要是传了出去,丢了皇家脸面,她除了一死以示清白,再也找不到别的办法!
“卿若年纪小不知轻重,你也不知轻重吗?”
武蓁越想越气,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被严玉郎拦下。
他低声下气地道歉,“我知道,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卿若在外面守着,不会让人看到的。”
“不让人看到,就代表这事没有发生过吗?”武蓁冷着脸质问。
严玉郎垂下头,“这事是我不对,可我不是着急吗?明天你就要选驸马了...”
“我选驸马跟你有什么关系!?”武蓁一指门外,“你马上走,不然我喊人将你抓起来,到时候丢了严府和你祖父的脸,可别怪我!”
严玉郎一听前半句,脑袋咻的一下抬起来,梗着脖子,“怎么跟我没关系啦?你可别忘了,那天在严府,我...我跟你...”
不说那天的事还好,一说武蓁气得脸都红了,“你还好意思提?!要不是看在表姨母的面上,我早就让人将你抓起来,砍了你脑袋!”
她堂堂一国之公主,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敢趁她落单时,抓住她强吻她。
严玉郎顿觉脖子一阵凉飕飕的,咽咽口水,“你这么凶,除了我,谁敢娶你?”
明明他自己错在先,还敢说她凶?
武蓁火冒三丈,四处望望,发现小宫女打扫凤阳宫的鸡毛掸子。
她走过去紧紧抓在手里,指着严玉郎,“走不走?信不信我抽你?!”
两个多月没见,严玉郎本想跟武蓁好好说话,顺便说说明天选驸马的事情。
可武蓁一副什么话也不想跟他说的样子,让严玉郎也来了火。
“我就不走!”他不光不走,反而走过去坐到武蓁的榻上,一脸无赖,“你能怎么着?”
武蓁因为明天要选驸马一事心神不宁,被严玉郎这一挑衅,脑子轰的一下,什么也顾不上。拿着鸡毛掸子就冲过去,朝严玉郎身上打去。
还没挨着,便被严玉郎伸手抓住。
武蓁用力扯,“松手!”
严玉郎呵:“傻子才松手!”
武蓁越发火大,想也没想,抬脚踢他。
结果不知是不是太激动,两脚一绊,整个人朝严玉郎扑去。
严玉郎猝不及防,被武蓁扑倒在榻上。
武蓁脸红得快要滴血,手忙脚乱地要爬起来。严玉郎却福至心灵,一个翻身,将武蓁反压在榻上。
两人的身体大部分都亲密接触,不安的异样感让武蓁忍不住扭动,拿手捶他,“严玉郎,你给我快起来!”
身体摩擦得更加厉害,严玉郎只觉血液拼命往下流,撩人的馨香和柔软,让他蠢蠢欲动。
他有些被自己吓到,一把按住武蓁的手,大声喝道:“别乱动!”
那声音又急又厉,武蓁呆了一下后,扭动得更厉害。
“别乱动,再动下去出什么事我可不管。”
男人喘得很厉害,声音暗哑,额头青筋暴起,似在强忍着什么。
直到身上某处被烫得厉害,武蓁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下脸更是红得快要爆了。
作为一个十七岁的公主,对于男女之事,她并非一无所知。
武蓁觉得很屈辱,双眼慢慢泛红,“严玉郎,你混蛋!”
她这一要哭,刚才还跟她横着来的严玉郎立马投降,“哎,你别哭啊,我又没欺负你。”
这一说,武蓁更觉得委屈了,声音哽咽,“你这样还说没欺负我?你还想怎样欺负我?你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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