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这姑娘真贼(2/2)

睑，“公子家中既早已定亲，九儿自是不会拆散他人，只是…我的身子早已被公子看……看光，我……”后面的话她实在没脸说下去，只能以手拂面，留给沈卿大吃大喝自己想像的空间。

“七弟尚末婚配，小九姑娘你看可行？”沈卿非问的小心翼翼，她心中大喜，却不能表现的太过直白，好半天才哼哼唧唧的开口，“公子早已定亲，九儿只能……只能……”

后面的意思，程九想是人都懂得。

沈卿非笑的开怀，程九想起他初见她时被吓的落下湖的事情，心里的那股子不痛快又冒了上来，别人让她不痛快，没道理让别人痛快对不？

程九大大方方的开口，“九儿救公子一命，本想公子以身相许，奈何公子已有美人在怀，九儿自是不愿拆散公子姻缘，既然如此，公子便当欠我一个人情吧。”

看他全身衣着，言谈举止，加上师父以礼相待，这俩人身份非富即贵，能留一手也好备他日之用。

沈卿非拧眉，脸上神色变化多端，最后咬咬牙，“应当的应当的。”

叫住了沈卿非离去的脚步，快速磨了墨，写了简单的欠条，然后递给他，程九瞧他脸色一会红一会黑，犹如调色盘，生怕他不理解，还好心的指点他在哪里签下大名。

末了还提点他注明日期，盖了手印。这过程中，沈卿非的脸色黑如乌云，程九压根没想过，这厮脸色如此黑是因为他想开空头支票，却被她这立据为凭给毁了先机。

“某某日，程九斤于日月湖中救起卿公子，公子承诺，他日程九斤所求之力所能及之事，必当完成心愿，以报救命之恩。”程九笑眯眯的看了看末干的墨迹，将凭据置于案上，心满意足的吹蜡烛爬上了床榻。

世事无常，她也没想到，这凭据会让她经历大喜大悲大彻大悟的过程。

立字据之后，沈卿非对程九的印象是这姑娘真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