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配合”调查(1/3)
“你为什么会在顶楼。”压抑沉闷的审讯室里,警察正在盘问不断抽泣的夏初然,她自知道了金教授的死讯后就一直在哭,想想就哭,停停顿顿心情得不到好转,眼睛红肿得让人心疼。
因为夏初然的身份不是什么嫌疑犯,只是让她配合调查,现场的氛围虽然严肃也能喘息,特别是她的小叔夏仁杰也被允许帮助无法完整声的她。
“这个顶楼,她在车上告诉了我,她正在做有关于空气中氮含量与温度、压强等一系列条件关联度的实验观察,这是课题之一,明天需要提交。”这是车上夏初然告诉他的,尽管夏仁杰不是太懂,但夏初然说就这么说,其他的不用管,只要度过今天,剩下的她会解决。夏初然一向比较独立,而且有一套自己的处事方法,现在这个情况,夏仁杰有担心,但还是很自然的交给她,她也说过,她在那里做什么和案件的关系不大,她有不在场证明,只需解决比较重要的一方面就行了。
娇小姐。
背对着夏初然和夏仁杰,也在这个房间的刁浪在心里说。他不知道夏初然和夏仁杰之前的交流和约定,他只看到现在的情况——刚才那么神灵活现,现在就话都说不出。还要别人帮忙,并且满嘴的胡言乱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不是被宠坏的娇小姐是什么。
警察一听确实一愣,在笔记上做好记录,接着又问,“那个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又是谁。”
夏初然抽泣,眼睛盯着手背,这个问题一定会提到,刁浪在救她的时候显出了身形,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夏仁杰望了她一眼,这也是夏初然和他说好的,虽然他只匆匆看到那个男人一眼,也因为其他原因未能继续了解,但夏初然已经和他解释,他只要重复,“是她的学生,金教授原是夏初然导师,楼上的位置是他介绍的,夏初然一个人无法完成实验,便找了她的学生。”
“他叫刁浪。”夏初然抽泣着,忽然抬头接道,夏仁杰有少许的吃惊,但很快掩饰下来,夏初然没说,为何此时说,自己说?
“他是我的学生,大二工程系,选修我的科目,他不认识金教授,昨天下课后我拜托他今天帮我一个忙,我们早上就约好了去楼顶,你们可以去调查。”夏初然擦了擦鼻子,头重新低下。
她为什么说这个?!刁浪心里纳闷,他不是什么学生,甚至没有上过一天学,胡说八道也能编的这么详细?刁浪细细想着,莫名觉得夏初然这是在给自己透露信息,她或许知道自己一定可以通过各种方法知道消息,然后提早应对,毕竟瞒过警察不太现实,真的假的?刁浪心中猜疑着。
“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见夏初然恢复了点情绪,警察乘胜追击,“听说昨天你和金教授在学院有口舌之争。”
警察看似随意,可问的问题,都切中关键。
夏初然左右手交叠,倒是气定神闲,只是哭腔还在,“是。不过,我与金教授因为各种问题争辩过不下百次,比这次严重的多的多,不是理由。”
自问自答。刁浪对她这个毛病有点熟悉,还很头疼。
“那么,昨晚凌晨十二点到凌晨一点这个时候你在哪?”她好像知道警方需要什么,她回答得多,却也适当,询问的警察也有点头疼。
“昨晚我是在奶奶家,家里有宴席,在场的有三爷爷,四姑奶,六姑奶,九姑奶和十爷爷等三十二位家人,另有十二位帮助宴席的人,你们可以询问。晚餐从晚上2o45分,每年的老规矩,一定会到这个时候。另外奶奶家所处的位置在据金教授所在的风晓镇百公里远,行车一小时以上,昨晚下雪增加难度。最主要的是,门口没有留下较深的轮胎印,昨晚如果在雪下之初我驱车前往,那么因为温度的影响,冰雪结冰程度,很大可能会留下汽车轮胎印形成的薄冰,可门口什么也没有,你们为保护现场,车几乎都停在了马路对面,封锁的时候是今早6:3o分,我还没从奶奶家离开,行程上没有问题,不过你们可以保留。”
警察的笔记哗哗写,这都是重要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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