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烂醉如泥眼朦胧,孤男寡女处一室(2/3)
椅上站了起来,有些摇晃的径直走下了台阶。出了酒肆,迎面吹来一阵冷风,方才邀月喝得太急,陈年花雕的酒劲还未涌上头来,可这风一吹,似是打开了邀月头脑中的某一根神经,一股醉意翻涌了上来!
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模糊晃动了起来,阵阵眩晕几次让邀月险些撞到街边商铺堆砌的杂货,好在时辰已过了宵禁,街上鲜少有行人来往。
踉踉跄跄走上了半个时辰,此时的邀月已经完全处于酒醉的状态,口中胡言乱语着,走几步便倚靠住一侧的墙壁呕吐了起来!
“呵呵,你···是谁?”这时,邀月突然伸出手指着前方街角处一个树立着的垃圾桶自顾自说起话来···“你!你···你是不是在看老娘的笑话啊——?!”
“呵,我知道你是谁!是你——!禄纤窈!对不对?哈哈~你看到了···你看到了?我!做了儒邱的皇后!哈哈~皇后你懂么你···哈哈~哈!
笑?!你又在笑什么?笑我是不是···啊!”邀月越说越是激动,更是三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铁皮垃圾桶,可再想开口说话,却没忍住不断翻腾的胃液,再次呕吐起来。
“姑,姑娘···您没事吧?”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清朗又略带羞涩的男声。邀月没有回头,仍旧抱着垃圾桶吐个不停···“姑娘?您还好吧?!”
那男子有些胆怯的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邀月的肩膀···“姑娘?···姑娘?!”
“诶呀!你是谁啊?!”接连叫了几声,邀月总算不耐烦的回过了头,可这一回头,却着实让那男子有些吃惊,迟疑了一秒,语调中满是惊喜“怎么是你?!”
要说此刻眼前的这男子是谁,可还记得邀月被裟尘驱逐出宫时,路上碰到的那个酒馆的小厮么?那个与邀月仅有一面之缘,却被她的美貌惊艳了的男孩——庄孝廉!
当然对于邀月拦下圣轿,阴差阳错做了公主一事,他当然是不曾知晓的,此时的庄孝廉也更想不到,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前日皇后的游街,虽然邀月也在市井中巡了一圈,可是堂堂皇室,百姓又岂能直视?!况且巡游的轿子外都罩有薄纱,就算是仔细观瞧也不过看到些轮廓罢了。
“你谁啊?!”邀月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转回身继续对着铁桶吐了起来。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您喝醉了?!”
“没有!我没喝醉?!老娘我清醒的很!走开——!你走开——!”邀月开始烦躁的大叫起来,这一叫不要紧,可却把身后酒坊的老板娘喊了出来···
“你这个死奴才!不快滚回你的茅草房去,在这大喊大叫的做什么?!要是把客人们吵起来,我要了你的狗命!滚——!”
“是是是!知道了,老板娘!”庄孝廉立刻慌了神,有些惊慌的小声对邀月道了一声“失礼了”,便连拖带拽的带着邀月回到了酒坊另一侧偏巷里的一个矮小的茅草房。
这房间说是房间实则不过是一件矮小的马厩,屋内堆满了稻草,可却很整齐有序!屋内所有的应用之物都是用稻草编制而成,稻草桌、稻草席,地上甚至放了一张用麻绳绑成的稻草被!
尽管屋内简陋,但是庄孝廉还是尽可能的为邀月整理了一个最为舒适的床铺,扶着邀月坐在了草席上,庄孝廉又马不停蹄的拿着屋内唯一的一件瓷器——水碗,走到了后院的井边打水。
接连打了三四次,喝了些许清凉井水的邀月,也总算清醒了一些···“姑娘,您···还好么?”
“嗯···这,这是哪啊?”邀月还是有些迷糊的问道。
“这···这是我家···”在说道‘家’这个字时,庄孝廉的眼神明显的黯淡了下来···
“家?···呵呵,家···”邀月有些嘲讽的裂开嘴笑了笑,庄孝廉头垂得更低了,唯唯诺诺的说道“姑娘是不是嫌弃这太过简陋,那···那个前面就有一家客栈,不如我···”
“没有!这···这里很好!”喝醉了的邀月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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