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四皇子(2/3)
发展,进入到词的全盛时期。而自己处于晋代,相当于现代所说的西晋,比南朝早一些,如果西晋灭亡,南朝不久就会建立,而他推算了一下,西晋原本在二十年前就该灭亡,只不过因为无夜城的存在,苟延残喘了几十年,这么说来,这段历史已经和记载的历史脱轨了。
而自己现在只是提出“词”这一个概念,不会影响后世词的发展。
“嗯,词从诗演变而来,我觉得诗的形式过于单一,便写了写词。词更像是曲子,是配合宴乐乐曲而填写的歌诗。词牌是词的调子的名称,不同的词牌在总句数、句数,每句的字数、平仄上都有规定。像你刚才说的念奴娇,水调歌头,都是词牌名。”
“听起来是个很新奇的文体。”
“嗯,是的。”容修答道,相较于楚辞汉赋元曲,以及晋代的喻体批评,明清小说,唐诗宋词因其极强的韵律以及不逊其他文体的张力,广为流传。
司马钦一直插不上嘴,见容修和司马涵聊得痛快不免有些羡慕,酸酸的说:“哼!原先还愁眉苦脸的,本王看你现在心情愉悦得很啊。”
“怎么?”
司马钦插嘴道:“跟我打架的那个五品中书侍郎去世了,四弟有点舍不得。”
司马涵无视司马钦,有些叹惋的说:“李侍郎不久前病逝了,子润有些感伤罢了。”
“李侍郎李充?”
“正是此人。”
“以远大为本,不以华藻为先,好刑名之学,深抑虚浮之士。如此之人,可惜了……”
“是啊,子润记得当初翻阅李侍郎所著的《翰林论》,颇受启发。”
“李侍郎之制《翰林》,褒贬古今,斟酌病利,乃作者之师表。诗者,志之所者,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而今越礼弃学而希无为之风盛行,李侍郎敢著《学箴》,以针砭世人,诚能可贵。”
司马钦不解的看着两人谈得火热,问道:“本王觉得《翰林》浅而寡要,为什么你们这么推崇?”
容修略加思索,答道:“黄侃《文心雕龙札记》称:观其所取,盖以沉思翰藻为贵者,故极推孔、陆,而立名曰《翰林》。在容修看来,李侍郎所作《翰林》,的确疏而不切,然而世人崇尚华丽词藻,而李侍郎不以华藻为先,务实重用的思想非同一般。《翰林论》又十分推崇孔融、陆机、潘岳、曹植、嵇康等人之文。可见看出,李侍郎也十分重视文采,但文采始终要为内容服务,“远大”才是文章之旨。”
司马涵接着说道:“文以载道,曾有人问李侍郎,何如斯可谓之文?李侍郎答道:孔文举之书,陆士衡之议,斯可谓成文矣。潘安仁之为文也,犹翔禽之羽毛,衣被之绡縠。容象图而赞立,宜使辞简而义正,孔融之赞杨公,亦其义也。表宜以远大为本,不以华藻为先。一问一答,遂传为佳话,子润倾慕不已。”
司马钦:“……”你们俩个够了!
“本王去找卫将军和卫疆小表弟去了,你们千万别告诉父皇啊。”
司马钦抱拳,起身离开。
容修和司马涵相视一笑,继续聊天打发时光。
司马钦走后,司马涵看着容修,打趣他道:“阿修为义渠庄园庄主,这么说李侍郎泉下有知,定含笑九泉。”
“子润兄说笑,修创义渠庄园为庇天下寒门子弟,经世济民,何来与凡夫俗子同流合污之说?”
“没办法,义渠庄园之首容国府容修,其次便是青州临淄王寅,好无病呻吟之作,阿修不可能不了解此人?”
容修闻言无奈笑笑,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罢了,义渠庄园绝非尽是如此为赋新词强说愁之流,子润兄这是在打趣容修吗?”
“非也非也,奇yin巧计,纵横捭阖,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而义渠庄园皆有涉猎,为人称道,不可不说。”
“子润兄果然是在打趣容修,且不说无夜城隐士,塞北奇人异士,单单江畔江郎,容修都请不来啊。”
“不过如此也好。”
“子润兄的意思是……”
“树大招风啊。”
容修:“……”你才发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