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司马烨(2/3)
,莫名的脸红,声音也低了不少:“我,你,你记住,容修过目不忘。”“嗯,记住你容修了,我刘稷业知道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忘了。”
“咦,还有,还有。。。。。。”容修两个短胳膊撑起自己上半身,与司马烨对视,双腿紧紧的环着司马烨的细腰,防止自己跌下。
司马烨稳稳的托住容修的身子,秀眉一挑:“还有什么?”
容修脸越来越红,半天没憋出来一个字,终究是伏在他肩膀上,环住他的脖子,闷声道:“没什么。”
“月下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句诗如同魔咒一般在容修耳边反反复复的念叨,一遍又一遍的炙烤着容修的内心,直到抵达目的地才被书海冲刷下。
从那以后,容修没日没夜的窝在地窖里,一目十行却过目不忘,其中震撼除了亲临的刘稷业,旁人难以想象。
往昔所见历历在目,如今司马烨依然感慨万千。他轻轻挥干墨迹,哑然于纸张上一篇篇有印象的文章,像把玩珠玉一样,欣赏容修秀气的字迹。
回神后,司马烨不由得失笑。那日算计我不过是想让我心甘情愿甚至万分愧疚的奉上这些藏书吧。”
被揭穿心思的容修则毫无愧疚可言:“嘻嘻,小禾哥哥,你知道的,没有天生的帝王,只有流传不朽的帝王之术。你若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怎么会成为合格的帝王?我只是检验一下跟没跟对人罢了。”
帝王术是不会被编成一本书的,相反它隐藏在万千书籍里,而司马烨的藏书里有很多史书上不会记载的人和事以及皇家秘史的详备解注等,可以说,这就是术中术,帝王术中的精华。不过,让容修困惑的是这些书怎么运到吴镇的抑或者原本就在那里。如果是前者,可见如今小禾的隐藏实力有多大,当年刘佐的权势有多强;如果是后者,那就有趣了,当今陛下可不是昏庸之辈呀。
司马烨蹙着眉头看向他,他严重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才三四岁!亏自己那晚内心还莫名的悸动一把。
“嘻嘻,不过小禾哥哥,”容修写完某本书的最后一个字,嬉皮笑脸的对司马烨说:“我当时的愤怒不是装的。”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无论是她杜思凡还是他容修,都不能忍受任何人对典籍的亵渎,那怕那个人是自己无比愧疚的付遥,还是今生辅佐的司马烨,都绝对不可以,绝对!
“我现在很好奇容国公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怎么那么小的孩子就传授权谋之道”司马烨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如此深深的感受到挫败感,还是来自于一个小孩子!
容国公表示:这锅我不背。
果不其然,不远处的容国公深深的打个喷嚏,眉头皱起,心却暖暖的,想着,塞北的彦弟是不是又说自己坏话了?
“嘻嘻,给,小禾哥哥,”容修把最后的文章递给司马烨,伸了个懒腰,无所谓的道:“父王没有教过我,你可以认为我天资聪颖,可是,其实我这一生只想安安静静的看看书,研究研究好文章,手痒了写写东西而已。谁让我偏偏生不逢时,身处乱世,又想着道济天下之溺呢?”
“希望我不负你。”司马烨闷闷的走了。
“好的,六皇子,慢走不送。”
容修静静的看着窗外欲颓的夕日,无奈叹道,丝纶阁下文书静,钟鼓楼中刻漏长.独坐黄昏谁是伴?紫薇花对紫微郎.
“好诗好诗,阿修自己作的吗?”
“哎,师傅?”容修惊诧于师傅刘辅老爷爷的出现,“师傅不会偷听小儿辈的人说话吧?”
刘老前辈闻言立即觉得老脸挂不住,“怎么会,为师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师傅刚才一心阅览徒儿的文稿,什么都听不到!”
容修此时此刻只想叹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他委婉的向父王表示要提升教学水平,师傅就三天两头来自己这“卖弄”自己渊博的学识,汗,他怎么知道这个上课摇头晃脑只教自己启蒙书籍的老头原是首屈一指的翰林大学士,天下文人尊崇的大儒,只因为与父王私交甚笃,才如此“屈才”,答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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