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一席花语帝剑成(2/4)

李小子思考了一下说：“我想并不能多久，因为，越是压迫就是越是充满着挣扎。”

“可是我却忍受了一生……”韩信说。

李小子哑然不知道如何接话，韩信的回答似乎是对李小子前面那一句最好的反驳。这时韩信接着说：“可是我却在战场上把我上半生的所有忍辱全部给了敌人，可是我现在回想，那些被我斩杀的敌人或许是真的无辜的。”

“……”李小子依旧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去说话，去理解。他们是无辜的吗，可能只是因为战错了队，就算是无辜的也变得不无辜，可追根究底他们依旧是无辜。

战争只是掌权者用无数无辜的鲜血来征服和实现他们征服脚下这大地，征服他所认为的天下的一枚棋子而已。若成功，没人记得死去的士卒，若失败，更没人会记得。

真要给一个定义，或许，是他自己本身认为，为了这样的天下征战一番是值得的。这或许，只能作为这唯一的解释和诠释。

李小子说出心中的认为：“或许，这无关乎你，只是阵营不同，所以不同吧！”

这下是韩信沉默了，陷入了沉思中，嘴里呢喃着：“当年，我被人羞辱，无奈只能忍受胯下之辱；当未婚妻被带走成为祭品，我选择沉默并看着她被活活折磨死。还要颇多，莲帝，你觉得我做的对了吗？”

“我想问一句，当时，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你所想的是什么？”李小子问。

韩信沉默。

“当你忍受胯下之辱的时候，仅仅只是想的是对面的达官之人？”李小子再问。

韩信再沉默。

“当你未婚妻被人带走作为祭祀的时候，你沉默想的是什么？你是否看见了你未婚妻眼中的期盼和眼中的渴求？”李小子继续问。

韩信继续沉默。

看着韩信越来越低的头颅，李小子说：“说实话，我如果是你，我第一次可能会受胯下之辱，可是绝对没有第二次。不管对面是什么人，说白了也是一个人而已，他也会死，一剑之下，也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

看了一眼韩信继续说：“当然，可能从那之后，就会过上被通缉和追杀的罪名了。可是，后悔的话，对我来说却始终应该算不上会出现。”

说出这一席话，李小子心中问自己：“如果把我换成韩信的当初，我是否也会和韩信一样选择沉默好屈辱。是否也会忍受这些不能忍受却不得不忍受下来的痛楚。”

答案是不知道，李小子不知道，也不敢定下一个结论。这是一个没有可能的命题。不过，若是换成现在的思维，就算拼的一个不生不死也要搏上一搏。

“那时候的我是懦弱的，有着杀人的剑却不敢杀人……”韩信轻声的笑了起来，只是笑意中究竟带着多少的痛楚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

拍了拍韩信的肩膀，李小子说：“我想，既然已经过去，我们似乎应该看看自己的明天是什么。”

“所以我后面再也没有忍。”昂起头，冷漠的说：“忍无再忍，何须再忍。”

转头看着李小子，韩信说：“莲帝，既然这是我韩信的一生，可莲帝你是否发现，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有时候会有同一种的气息。”

“同一种气息？”李小子问。

“对，同一种气息，一种悲凉中带着伤愁的气息。”叹息了一声，韩信说：“我的这一生从我来到这里的开始，就一切开始注定和变了。但是，莲帝，你的却没有。你之前给我说的那些，也是我最想告诉你的。昨日已经过去，今朝还在开始，我韩信的命运已经注定，而你的还没有。”

李小子沉默的如一湾清澈的泉水少了生机的死寂，他怎么都没想到，韩信竟然是用他自己最伤的过完来提醒和告诫自己。这时最出乎意料之外，也是最让人感动的。

“好了，莲帝，我得走了。”

“走？”

“是的，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我相信莲帝已经明白了。所以，我也该去找项羽他们了，再和他们叙叙旧。”韩信的神色恢复往昔神色的那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