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列车乘务员——多出来的车厢(1/3)
杨哥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只听他说道:“还是这趟列车,不过是在过年期间,那时候因为单位上一个领导的孩子被调了过来。自然就把我的位置给顶了,让我去了硬座车厢。我也没啥意见,一来是必须服从安排,还有就是可以给领导卖个好,与其无力反抗被人穿小鞋让大家都难堪,不如顺势而为两全其美。
这领导的孩子自然不能一直干列车乘务员,下来在列车上工作无非是找个进入单位的由头,估计干不了半年就得往上调去坐办公室了。而这段列车乘务员的经历就会被写在档案上,日后升迁的时候表示这是出自基层的干部,还有也就显示领导公平公正,就好似告诉所有人我是一视同仁的,就是我孩子不也下基层去当列车乘务员了吗。所以他一旦调走,我还能调回来,大领导自然不会记住我是谁。但单位领导却可以记住我的通情达理和配合工作,这都是日后给领导舔腚的资本。别瞧不起舔腚这个词儿,很多人连舔腚的资格都没有呢。
呵呵,这就是我们这个单位,都没法提。提起来一个比一个脏。不过没办法,这就是现实,在社会中比这脏的事儿不多的是吗,起码我们这个大领导还知道做给别人看,总比一些明目张胆嚣张跋扈的要好的多吧?要么权钱交易,要么钱色交易,要么权色交易,咱们啥也没有,要么一辈子碌碌无为除非天上掉馅饼砸到身上,要么就只剩下给领导舔腚了。
我当时就因为领导照顾,也没回硬座车厢,真好赶上过年。所以我去了加挂的几节硬卧做服务员。硬卧没有门,这个你常坐火车我就不给你介绍了,反正人口流动有点大。而且一个屋里是六张床,正因为没有门,所以睡觉的时候人一般都把自己的随身物品抱着睡,有时候会因为很吵引发矛盾。
到了晚上,突然有个乘客过来找我,他总听见有吵闹的声音无法入眠,而且不光他好多人都听到了,于是他来找我反映一下。我们当时正在聊天打牌,几个乘务员一听就都要过去看看,这么大晚上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太没公德心了。既然要处理问题,很可能会引发矛盾。人多点总是好的,我们本着尽量服务的态度,但有时候不严厉点根本起不到作用。
我们三个人就顺着那人指的地方过去了,本来就有点困,但因为一会儿要到站了,所以也就不睡了,索性都打起了牌提神。你是写东西,也经常熬夜,应该有这种感觉,晚上困了不睡觉的时候,脑袋总是懵懵的,有时候反应就会有些迟钝。我们走到车厢尾,果然有一些嬉笑歌唱的声音传来。我们透过玻璃看去,竟然是另一个车厢的人在唱歌跳舞。
当时我就急了,这是多大的动静都能隔着门和两截车厢相接的部分传到这边来,那个车箱里又不是他们一家人的,虽然是硬座但也有人会休息睡觉,还让不让人安心坐车了。我打开门走了过去,同事边聊着天边跟着我,结果奇了怪了,这节车厢内竟然没人表示厌恶,好似是什么单位包的车厢一样,所有人都很是亢奋的在那里喝酒聊天载歌载舞,所有人都十分兴奋,精神头十足。
我们刚到了那个车厢内,还没说话告诉他们声音小点,不要影响别人休息。就见所有人都停下了说话,喝酒聊天的唱歌跳舞的就在这一刻同时停了下来,声音戛然而止显得有些怪异,他们所有人看向了我们是三人。那目光很有穿透力,也很阴冷。我当时脑子里闪现出了一个电影,《天下无贼》之中,就是一个团伙上车的,咱不过是打份工,真没必要为了这个惹一身麻烦什么的。
可是既然都到了,那就得说几句啊,于是我就鼓起勇气说上几句,让他们小声一点。结果我一个同事这时候拉着我就走,另一个人打开了门我们三人匆匆离去。我那同事手上全是汗,但是却冰凉无比,还有略微的颤抖,我当时也没说什么,人家毕竟是前辈,比我工作时间长见多识广的,什么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帮人肯定和我刚才所想的一样有所古怪,所以同事才拉着我走的,所以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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