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泄火(2/2)

倒是一边的小丑伯爵先崩溃了，看着沈楠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浓重的杀意。然后被沈楠洗脑控制，哪怕本能再抗拒，也终究成为折磨强欲魔女艾姬多娜的帮凶，若是将来他清醒，精神不崩溃算他意志足够坚定。

“果然，这些手段磨灭不了你强欲的原罪，不过没关系，我还有更刺激的手段，哪怕那也不行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在这片空间慢慢调教你做人。”沈楠丝毫没有因艾姬多娜的美貌而怜惜，敌人就是敌人，唯有惨叫的敌人与死掉的敌人才是最美的。

碧翠丝原本的灵魂与意识在魔女离体后正常回归本体，现已稍稍恢复过来，然而刚刚恢复点意识，她便下意识轻声呢喃。“母亲大人！”

这一声低喃呼唤，让沈楠和艾姬多娜同时一震。

“碧翠丝，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沈楠挥袖屏蔽掉艾姬多娜两人的身影。

因为艾姬多娜没有身体，也就没有大脑，物理上沈楠改变不了她的思维，所以报复的手段比罗兹瓦尔更残暴一些，还是不要被她看到的好。

碧翠丝紧闭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努力的睁开了一丝缝隙。

沈楠何等眼力，只一眼就明白了她的状态，心中不由一沉，原本发泄差不多的怒火再次上涌。

碧翠丝的眼睛很纯净，纯净到没有一丝色彩，宛如新生的婴儿一般，对这个世界产生好奇，却连一丝迷茫都不存在。

就如艾姬多娜所说，碧翠丝的记忆被破坏了，与失忆不同，被破坏的记忆依靠自身是永远也回忆不起来的。除非用时间法则回溯她个人五百多年的时间，或者将曾经五百多年的记忆再一丝不漏的灌输给她。

（不知道有没有萌艾姬多娜的，反正沈楠不萌。哪怕是萌，也绝比不过朝夕相处的碧翠丝。他的敌我判断只倾向于自己感情深厚与否，世间的大义只在没有情感之分后才能起作用。而只要触动他的逆鳞，他就会化身冷血无情的侩子手，这就是曾经被背叛伤害过的现在的沈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