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瑛秦萧轶番外(包含滕茗番外)2(3/4)
p>她跟他唱反调:“是又怎么样?”
滕瑛笑了一声,阴恻恻的:“我会怎样,到时你就知道了。”
每次都这么威胁她,她直接把电话挂了。
“出去行不行?”谢荡对着镜子,在整理他那一头羊毛小卷发,镜面倒映出来他那张俊脸,脸上就写了一句话——小爷天下第一美。
秦萧轶靠着化妆台,瞧着镜子里,语气玩味:“外面全是记者,我就这么出去,咱俩的私情可就曝光了。”
谢荡瞥了她一眼:“私情个鬼。”
他不理她,拿了他的小提琴在调音,偶尔,琴弦拉出几个毫无规律的音符,断断续续的琴音里,秦萧轶突然说了句:“谢荡,我不喜欢你了。”
谢荡继续调他的琴,回了一句:“替我谢谢你全家。”
“……”
妈蛋!
演奏八点开始,秦萧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最后一个入场,开场的曲目是E小调,是谢荡成名曲,她已经听过好几遍了,第一次听,是五年前。
这是她最后一次来听他的演奏了。
她看着舞台上穿着燕尾服的谢荡,红着眼,笑了。
再见了,我曾经真诚爱慕过的人,没有遗憾,不负青春也不负你。
“秦萧轶!”
“是秦萧轶!”
她坐在后排,有人认出了她,开始喧哗。她把口罩往上拉了拉,低头,正要离开,视线被笼罩住。
是一件西装,罩在了她头上,淡淡剃须水的味道,是她熟悉的。
是她的冤家来了。
滕瑛扶着她的腰:“让一下。”
视线被西装外套遮住,昏昏暗暗的,她低头,看不到路,只能看见他牵着她的那只手,漂亮又有力的手。
他领着她出了演奏厅,到没人的楼梯间,就松手了,门被他重重摔上。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拉小提琴的!”他像了生了很大的气,阴阳怪气地吼她,“他都不喜欢你,你还往他那凑,你的骨气的哪去了!”
她的骨气去哪了?
怎么总是被他牵着走,被她耍着逗。
滕瑛冷哼:“就会在我面前横。”
到底是谁横啊。
她把西装外套扯下来,丢在地上,抬起头瞪他,这么一瞪,一直含在眼眶里的那滴泪,就滚下来了。
滕瑛愣了,表情由一开始的气急败坏,变成惊慌无措:“你、你哭什么?”
他说话都结巴了,因为从来没见她哭过。
“行了,”他声音都大不起来了,压得越来越低,哄似的,“你别哭了,我不说你了。”
结果,她哭得更厉害了。
这是她祖宗啊。
不能打,不能骂,只能投降,忍气吞声都得宠着惯着:“我道歉,我道歉行不行?”他好声好气地哄,“不哭行不行?嗯?”
“滕瑛。”
她叫他的名字,还带着哭腔。
滕瑛就觉得心都被她叫软了,命都想给她了:“你说,什么都行,怕了你了。”谁让他就着了她的魔。
她用通红的眼睛看着他:“有记者。”
滕瑛抬头看了一眼,楼梯上面,果然有个人影,嚣张得很,还在那里拍。
“就这?”他总袖子给她擦脸,怕给她弄疼了,又改用手,帮她擦掉眼泪,又气又恨,还舍不得训她,“这有什么好哭的,我帮你把消息拦下来。”
她摇头,还戴着口罩,一双眼睛有点肿:“不拦了,让他们拍。”
什么意思?
他没明白她哭什么。
她说:“你过来一点。”
他走到她跟前去。
她矮了他一个头,要仰起头看他,刚哭过,声音难得有一点娇:“你低一点。”
滕瑛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你敢打我的脸,我就把你按在床上教训。”
她打过他的脸,还不止一次。
虽然这么说,还是乖乖地弯腰,把脸凑过去。
她红红的眼眶里映出一个小小的、他的影子,看了一会地,她把口罩摘了,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他。
滕瑛:“……”
他家小祖宗这是怎么了?
就亲了一下,她把头往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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