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巴掌(1/2)

“不……妈妈你一定是在骗十月对不对……我不要……”戚嫣脸上凄惶，还是不死心的问。又转过头问戚成海，“爸爸你倒是说话啊！”

爸爸妈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都用一种很迫切期望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们的目光曾经是她最大的依赖，是他们信任爱护自己的佐证。如今好陌生。

“妈……我可以把我的肾换给您……我可以打工自己挣钱给学费……还可以向别的人借钱。”戚嫣的声音已经低低地带着乞怜，手上的筷子滑到地上，剩下的右手死死的扳着桌沿，眼睛里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魏松涛很想站起来逃离这个地方，他觉得自己被戚嫣嫌弃，他老早就知道戚嫣对他只有兄妹的情谊。他觉得很丢脸，自己巴巴的喜欢的女孩子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哪怕到了这样的境地，他都不是她的选择。

这是一个不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而喜欢的悲哀。他刚刚想站起来，手臂就被人给抻住了，一看是身旁的妈妈死死地压着他的手臂不让他逃避。她用眼神示意他，无声的说：这不是你朝思暮想的么，为了你我们家可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戚成海知道女儿会是这个反应，脸上的肌肉跳动着喉头发哽，知道他们是在逼女儿，却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佟正骁不是倪婉清的儿子，他还是不会愿意女儿嫁入那样的人家，“一入豪门深似海”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他的女儿的性格他最清楚，哪里能适应那些勾心斗角。偏偏他们两个就是兄妹，还做出了天理不容世人唾弃的事情。

“十月……在踏入大学前爸爸不是没说过不许谈恋爱……”戚成海的语气甚是低迷。

“十月现在不是肾的问题是钱的问题。而且你还年轻我们是不允许你动这刀子。也不是你说借钱就能借到钱。”魏中平看到自己的儿子难堪低下头去打断戚成海的话，终于开口说出重点。谁叫他们家儿子都到了这个谈婚论嫁的年纪还惦记着这戚家的孩子。“松涛这孩子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他对你那份心我们都看在眼里。哎……魏伯伯这些年还有点积蓄，我看呐等你妈妈手术恢复后我们两家就把这亲事给办了。”

戚嫣模糊的视线看向桌子上的每一个人，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那么的认真。她霍地站立起来，笨重的凳子随着她这动作咚的一倒。“不……我去给我男友打电话……”她开始埋头在兜里掏电话。“我给正骁电话……他有办法……”

戚成海反应过来，几步走到戚嫣身边，一把夺过她刚刚掏出的电话，言辞严厉，“没听到你妈妈说的吗？这里才是你的家人，是你该顾忌的人。哪儿来的男友，我管他是谁，你都不许跟他在一起。”

在场的魏家几个人听到戚嫣的嘴里男朋友也都没有意外，在商量这事情的时候，白素怕魏松涛嫌弃自己女儿就说了戚嫣有男朋友，魏松涛表示自己很爱戚嫣非她不娶。其他的都不在乎。魏家父母本来是有意见的，看儿子这个意思也只好倒戈。

“不……爸爸电话给我，你们不能这样逼我。正骁有办法的，他很有钱，也很爱我。爸爸电话给我……”戚嫣去拉戚成海的手，眼睛里的眼泪珠玉似的往下落，她的正骁怎么会舍得看她这样的难。她要把自己的受伤的告诉他，还要把自己家里的事情告诉他。

戚成海狠心一把挥开女儿手臂，“断了你的念想，那样的家人那样的门第，佟家是你高攀得起的吗？那不是你能过的生活！”

“为什么？为什么……”戚嫣傻愣愣的掉泪，“爸爸谁告诉你的，谁说的……”她回过神来——自己根本还没把自己恋爱的事情告诉家里人。

戚成海忍不住暴喝，“谁说的，有那么重要吗？我是要你和姓佟的断个干净！”

戚嫣明显一瑟缩，连眼泪都忘了下掉的姿势。

“十月……”白素拉着自己的女儿，眼眶红红的。“听话啊……”

魏家几口看着情况，相互眼色后决定先离开，离开前魏伯母云芳说，“老戚别太逼孩子。”

“十月……”魏松涛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