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流言(1/2)
被刚才的混乱,我也忘记自己额头上的伤痕,要拿手去碰,坐在隔壁的乔荆南立马伸出手挡住,他依旧冷着声音问:“你有没有常识?”
我脖子有些僵硬反过头去看他:“我只是想.抹掉伤口边上的血。”
他将我手按了下来:“到医院有医生处理。”
他对缇娜道:”如果车主提出无理要求,一概不要理会。”
缇娜犹豫道:“乔总,我觉得这件事情小事化了会比较好,毕竟这个人闹这么大,不过是想多捞点钱,不然他不会罢休的。”
乔荆南干脆一句:“通知律师,做好法庭上见的准备。”
缇娜见乔荆南已经下了吩咐,只能点点头,转过身吩咐司机开去医院,便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律师,让对方做好相关资料和文件。
到达医院后,缇娜因为还要去一趟保险公司办理一些手续,便被司机先行送走,只剩下乔荆南陪我包扎,伤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划伤了,划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在那里缝了几针。
幸亏打了麻药,不然我这个最怕疼得,估计连医院都不敢进,半边脸上全部都是血水。
乔荆南从上车到现在一直都是紧绷着脸,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明显就是生人勿近,也不知道医生在那里缝了多久,等一切都处理妥当后,我伤口明显肿了。
还好没有靠近脸部,而是在头皮处,那医生嘱咐我最经不要沾水,多吃黑鱼,有助伤痕快速恢复,又为我开了一些药。
我拿着那药单子,乔荆南问医生:“会不会留疤。”
医生说:“杨秀不是疤痕体质,看术后恢复得好不好,淡疤总会有一些。”
乔荆南接过我手中的药单,说了一声多谢。
便带着我去医院买药,等这一切都处理好后,乔荆南将我送了回去,我见他一直没有说话,我也不敢说话,只是时常偷偷看他一眼,发现他脸虽然没有先前严肃了,但还是有些吓人。
想到刚才打人那一幕,我现在还心有余悸,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小声说:“小叔,你以后不要打人了。”
他没有看我,依旧专注又仔细开车:“刚才为什么要下车。”
我说:“我不希望你坐牢啊,你要是被警察抓了怎么办?”
他这次将车停在马路边,侧过脸看向我:“你觉得我会坐牢?”
我点点头说:“当然啊,要是你刚才把那人打死了怎么办?你把人打死了肯定会被警察抓走的。”
他脸色这才算彻底缓和,他说:“放心,在你还没嫁给瘸脚男人之前,我是不会有事。”
他说完,重新发动车子,大概行驶了二十分钟,车到达小区楼下,我从车上下来,他坐在驾驶位置上没有动,我站在车外和他再见,他点点头,然后道:“记得医生嘱咐的话,如果脸上留疤的话,连瘸脚男人都找不到。”
其实我对留不留疤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关心,从小到大,因为生长在农村,身上带伤是常有的事情,现在经由乔荆南提醒,我脸色白了白,车窗升了起来,我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小区内。
最后才回到公寓内,第一时间就想去查看自己额头上的伤疤,因为被纱布给包住了,已经看不见伤口,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道:“就算嫁不到瘸腿的男人,我还可以嫁给驼背的。”
我这样告诉自己,对自己的伤疤会不会留痕迹,一下就放宽了心。
这个假期也终于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给冲刷掉了,学校开始上课,当我顶着脑袋上的伤痕到学校上课,梅婷贺跃张玥满脸紧张问我这伤是怎么来的。
我将那天的情况眉飞色舞形容了一遍,告诉她们我当时是如何英勇阻止住乔荆南犯罪,又如何感化掉乔荆南让他放那车主一命的,荣誉本该是属于我。
没想到三个人都是西施捧心状,满脸花痴在那里说,乔荆南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帅了,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了怪兽,保得了女人。
我觉得对于三个乔荆南的脑残粉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她们明辨是非了,也不再试图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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