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书信隐秘(2/3)
有三个癫的客人住进此店,两个男的,一个女的’,我说‘有啊,正巧小店今天刚住进这样几个客人’。”凌霄也不跟他计较,问道:“店伙计,她们几个人?住在哪间客房?”店伙计道:“这小妹头只身一人,也没住店,打听完便走了。”凌霄点了点头,店伙计方才去了。
张惠茹道:“难道刚才窗外的黑影便是她?这么说,定是那碧衣女子,她先探查我们的驻足之地,然后再伺机窃听。”
凌霄思索了片刻,摇头道:“窗外的黑影快如鬼魅,至少得几十年功力,一个小姑娘如何能如此迅捷。况且,如果这小姑娘便是那碧衣女子,她探知我们的所在,便直接动手了,又何必窃听。”
李衍心中一动,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张惠茹道:“你想说什么?”李衍眉头微皱,沉声道:“在路上我几番停马,便是觉得这一路上有人在跟踪我们。”凌霄、张惠茹心中一颤,齐声道:“跟踪我们?”李衍点了点头。
“跟踪我们,那会是什么人?”大家顿时狐疑满腹,不过都没说出口。
忽听李衍低呼一声:“不好!”转身急步出屋,直奔自己客房。凌霄、张惠茹不知出了何事,不假思索地跟随过来。
灯烛寂寂,床帐依依,李衍见房内的一切并无异常,暗自舒了口气。
张惠茹问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你想起了什么?”李衍走向床头,将包裹拿在手中翻了几翻,侥幸道:“还好,包裹没动。我担心有人偷看……”说到这里,忽然止住。张惠茹追问道:“偷看什么?”李衍道:“偷看……书信。”
张惠茹奇道:“书信?什么书信?”凌霄在旁道:“掌门真人写给你二叔的书信。”张惠茹一脸的不解,说道:“一封家书而已,有人偷看它做什么?”凌霄道:“信中提到李公子所取之物,自然非同一般家书。”
李衍打开包裹,里面装着几件衣服,几块碎银,一本《参同契》,此书是他下山时带在身边,以备旅途聊遣寂寞。细细查看,其它物件碎银一概未动,待他翻开书中夹页时,不由得脸色大变,失声惊道:“书信被人拆动过!”
二人闻听,无不骇然。
到得此时,三个人都深信不疑,刚才窗外的黑影是人而不是鬼,此人不碰它物,只动书信,显是专奔书信而来。究竟这封信藏着什么隐秘,值得如此大费周折?
一时之间,三个人都呆呆地木立当地。
张惠茹忽然道:“我们看信中写些什么,自然便知道此人意欲何为了。”李衍迟疑道:“私启他人信件,不太合适罢。”张惠茹劈手一把抢过,白眼道:“都被人偷看了,还有什么私启不私启的!”凌霄也道:“不错,给人偷阅过,就不算私启。”
张惠茹拿书信移至灯下,李衍、凌霄凑上前共看,果见信封火漆已被拆动过,封皮上空白着,只字未写。抽出信笺,只见上面写道:
彦玑吾弟,见字如面:今有方外先生高足前往取物,望见字后即行交付。另,近来江湖有异动,此物干天,务必慎密。切嘱切嘱,千万千万。
落款处又写道:阖寓均安,无须悬念。阅后即焚,子旋亲笔。
张宇清,字彦玑;张宇初,字子旋。张惠茹一看,果然是父亲写给二叔的亲笔信,称呼用字,显是家书无疑,只是信中只字未提所取何物,不免大失所望。李衍、凌霄看罢,也感兴味索然,原指望从信中得知去取的是什么东西,不想信中极为隐秘,只字不提。转念又一想,又觉得甚合情理,弟兄间通信,所取何物心知肚明,自不会在信中写明,更何况,所取之物又事干重大。
张惠茹看完信,问道:“信中说‘此物干天’,那是什么意思?”凌霄沉吟片刻,迟疑道:“‘此物干天’的意思,大约是说‘此物干预上天’。”张惠茹见他脸色异常凝重,想到信中说“阅后即焚”,可见事关重大,当下不敢再多问。
李衍更是疑云重重:那个打探他们行踪的小姑娘是什么人?窗外的黑影又是什么人?他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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