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双手刀法(1/3)
见周朝秀皱眉走出,脸上不见颓色,也看不到喜色,右下五组的孙奎、鹿继善互看一眼迎上来,孙奎是个身高五尺七寸的高瘦青年,比周朝秀足足高一个脑袋出来。
鹿继善则是身形矮壮面容粗陋,眉毛散淡,反倒让他的眼神十分凌厉。
“许掌事怎么个说法?怎么兄弟看着愁眉不展?”
孙奎问的关切,笑着:“是不是陈可昌没来,许掌事连你也连带问责了一番?”
周朝秀不清楚孙奎、鹿继善是怎么接受考核的,就挤出笑容:“许掌事就问了陈可昌去向,并没有刁难我。还说以后小旗要抽出半日时间去守备营下操,以后夜里当值时小旗还得穿甲。这一套罩甲连刀具下来二十斤,不好受。”
孙奎做笑,呵呵道:“为多拿五斗粮吃这个苦,许多人觉得划不来,不想当这个小旗。周兄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有官做,为啥不乐意?”
周朝秀突的提高语气:“吃皇上的粮,下操练的是自己的本事儿,还有官儿做,怎么算都不亏。”
鹿继善则说:“大家伙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这小旗也就能当三月,算哪门子的官?再说穿甲不穿甲,不是二十斤负重的事儿,而是一桩麻烦事。腰刀、腰牌丢了,掏钱补上就是。可盔甲丢了,这可是要命的大案。”
三个人向一侧人少的偏僻地走着,鹿继善说出大多数人的顾虑:“咱还特意询问了许掌事,这事儿是真麻烦。这盔甲不能寄放在铺里,得放在家里,人走哪就穿到哪儿。”
他压低声音:“穿了盔甲,遇着事就得冲在前头。周兄弟也知张家湾近来不安生,与我相熟的几个都不愿做这差事。”
孙奎也补充一声:“一套刀甲二十斤,遇事儿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这叫向死而生。你若转身而逃,哪里逃得过别人?保准被贼人赶上,这就是求生得死。”
周朝秀眨着眼睛,难道要告诉两个人,许世平眼巴巴盯着,自己压根就没机会推让?
咬着下唇稍稍考虑片刻,周朝秀询问:“大家伙儿都不愿当这个小旗?”
鹿继善斜眼瞥视其他人:“看着像这么一回事儿,有几个真心没人知道。反正我虽不喜欢穿戴盔甲,也不喜欢平白下操去吃苦,可这多少是个机会,哪能平白错过?”
周朝秀去看孙奎,孙奎也笑了笑略有尴尬:“咱也想去试试,不成的话就辞了。不然直接推了,会让许掌事脸上不好看,难免以后给我小鞋穿。”
“是呀,没几个人愿意得罪上司。”
周朝秀无奈苦笑:“两位哥哥也知,咱这批人里,就属我年龄最幼体格也算孱弱,这去了守备营下操,所有人咬咬牙就能扛住,就怕我这体格扛不住。”
鹿继善、孙奎都打量他的体格,又互看一眼,孙奎点着头:“也对,对周兄弟来说这的确是个催命的事情。这体格虚弱的人不能强练,练死人的事儿每年也不是没有。营里管事官也怕练死人,兄弟撑不住就跟营里管事官说明白,多少会担待一些。”
周朝秀应下,神色忧虑,不见喜怒。
随后,周朝秀与鹿继善两个人又去库房领雨具,巡夜军的雨具只有雨笠、蓑衣,而且是两人一套。巡夜军、巡路军、岗哨守军雨具都是两人一套,正常人有几个会冒雨赶路?
不出所料,这批雨具也是半旧货色,应该是从原来巡夜老军那里陆续收回来的。
领取雨具时,周朝秀询问管库的校尉:“咱有家传的阵用雁翎刀,是配家传刀法用的。库里拨下的雁翎腰刀用的不称手,能不能存回库里?”
“新奇呐,你巡夜配用那杀人的刀作甚?”
校尉将许世平开出的文票扎起,又提笔写雨笠出库交给周朝秀保管的文票,嘴上说着:“这大小也算个事儿,咱管的是库门,不管库里的东西调用、回收。你去寻许掌事,许掌事开个票给你,你就把刀交库,我再给你开个收刀入库的票证,这事儿就完了。”
“行,咱这就去寻许掌事。”
孙奎、鹿继善又互看一眼,彼此眼色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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