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 雾纱(1/3)
那些仿佛很是重要的东西,其实,也是那么的重要。人生这种东西,他有多么长,就有多么爱开玩笑。展开凄凄的冷笑,觉得有凉凉的风透过衣缝直吹到身体里。引得全身上下瑟瑟一抖。
我当时的心思很乱,就像是平生里的悲苦,都被这场风一样的偶然吹进的脑海,纵然心带着倜伥,也还要故意装作听到了他的劝说,也听实了李元吉的劝说,一直很是规矩地点头,再点头。
其实,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也不知道自己随意点出的头,都点进了他说的那段话的哪个空隙里去了。理论上,他早就应该察觉我的不正常了。却一直坚持着什么都没有说。我们依然是像这样,各自只是摆出各自的姿态,看着是最近的距离,可是我总感觉我的心一直在远远的逃开。
说真的,各自的姿态之间,一点都没有相互打扰到的感觉啊。
人生,若是这种久远的平静,该有多好。
一切只是肃静。仿佛也只有这种从天地之端发起而来的肃静,才能让人稍稍有一刻的释怀。
我觉得,眼下的这种安静,都已经静到了我心的最最深处。那种感觉是这样的,仿佛这是人生最后一次精深的思考,要用所有的思想去想清楚这件事,之后,永生都不再涉及。那么,今天想出来的东西才会变得可贵,也会更加的可贵。
而我就会一路带上它,去走一段很长也只有我自己的路。
可是,他似乎是对我进行劝说这件事情,似乎有着非常之兴趣。
一直都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啊。
不过。这样也好。
这样,我就不用费尽心思想什么样的话来和他说了,我只是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那些长长的过去,那些似乎见过的世面。更像是哪一次邂逅里的珍记,看不见的开头。寻不见的结尾,还有一直似真似假的中程,一切都有如雾里看花。
不过,就在那梦境之中的故事,好似一直在向我伸出手来,清丽婉转的一只手。却始终也不让我看清轮廓。它在轻轻挥动时,已经将一切模糊,看来,始终是要用长长的时间想起了。
可是,中间为会始终有一条脉脉的河流。看似清浅,却总是不得法蹚过。那是一条总是让人感觉到力从心的一条河。
那些曾经熟悉与不熟悉的人,如同梦境一般,来来去去的人影,那些说不出来龙去脉的是是非非。从前,这些回忆就抄着手,停在我心底,我一次次似是而非的向它们发出召唤。又一次次打从心底的推据它们。
其实一直都是我在呼与拒之间来回千万遍。
可是,在这个被李元吉提起的我的小时候的时刻里,我的心开始莫名酸楚。
忽然就想逃开。一路跑得远远的,不再听到“过去”这两个字,然后,再好好地骗自己一下,我已经不需要知道那些过去了。
内心里有意的拒绝,只是因为心中深深种伏着对悲伤结局的无力感。
因为结局都已经明了。过往不可能是如何的欢欣,那时的帝国早已经千疮百孔。
冰冻三尺远非一日之寒。那种一日日里走进绝望的感觉。又岂能是欢欣。我的童年就在这其中间杂,亦如何欢欣。
这些。都是只要轻易的揣度即可知的事情。
所以,我在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时候,就已经敏感,就已经惴惴。
后来,他吃饱喝足,再也找不到借口留下了,便告辞而去。
我则是完全地不知所措了。
停,我大声地给自己喊停,糊涂也只能到这里。眼下,最重要的是清醒,一定要清醒。
甜声姐姐来铺床时,我叫住了她。
当然,是要以她帮我偷钥匙为代价,我也可以完全地与她合作。如果她得偷得到的话,我就会忠诚地同她合作,内容包括再也不会自行动作,再也不会不通知她,就做出对李元吉不利的事情。
“这个也是姐姐一直都想要我保证的。那么就用那个钥匙来换。”
甜声姐姐很是惊奇地看着我。
也是,我能明白她的心情,我就是在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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