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古写真(2/3)
上,我好像是不断地增着贤名。晖琢听了就只是笑,最后的评语是这样的,“这小子一定是又出去鬼混了。看这传名声的速度,就知道他的饮宴吃喝之事有多么繁杂。只是他吃了这么多还是不见胖,真是吃到狗肚里。”临走的时候,他还做了一个手势要我小心。
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可怕的,倒是他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才要半夜敲门,立起心惊。我冲着他的背影伸舌头。
回头想想,我可真不是要小心了吗,过了两日,那小子若是将我的画像、写真什么的弄到外面去,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有些事自是不便直接与那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去说的,我只能还是去找晖琢。他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去舔墨,等那墨饱了才不疾不徐落笔,“来说是非都正是是非人。”我虽是来求他也未免有些火大。
这人可真是亏了我这重厚意,如今我们也算得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若是救不起,他倒是能偏安如常吗。反正,我将话都摞在这儿了,我又向前探了一下头,没想到,他竟然是在看时文,难道是想去应试。依我看,他可是写不出那花团锦簇的文章的,只因他无有那蕴成的心思,只想着用眼睛看花团锦簇罢了。
他一定是看到了我脸上莫名有笑,陡然伸出手来,将我拉过了案头,一只手恰扶着案,另一边的身子就正好半倚在他身上,“夫人在笑为夫。”
我笑他不行,笑他痴心妄想,可是这些都不能告诉他。我想了想,干脆直言,“夫君还是别问了,若是我不想说,胡诌一个来代,夫君可能听得出。”
他又是一笑,“最近夫人常常是言之有物啊。”
我回笑,“不过是情格势禁所故。夫君可是不喜,我这就退出去。”
他偏偏又拦我,“没有啊,倒是讨巧。很敷我的喜好,那也就是好的。”
这人就是狂妄自大。
“夫人因何不敷粉。”
“夫君,我可不可以说是嫌那脂粉污颜色。”百多人中一眄眼的fēng_liú情状。这会儿我用的就是这种眼神直向着晖琢,不是勾引的勾引。
然后,就知道我这是犯罪了,很大的一桩罪。他直直地看着我,心神俱夺的样子,细算来,好像还是我夺了去的,不该夺的。
光影变幻之下,我们瞧得那厢里有人向这边举了举灯笼。一定是巡夜的人将我们这一双看成了是鬼鬼祟祟的贼了。
我对着晖琢勾了勾嘴角,扬起手将他肋下的一个荷包咕咚随手解下来,咕咚砸进水里,他如我所期,喊了一声,“啊。”
那一连串的五只挑灯,果然如长龙扭动着向我们这边过来。
当然他们来得正好,与他们的主子跳进池里捞那个荷包吧。夜风凉凉的有些舒服地拂过脸颊,他别过头去,望了一眼泛着明灭灯火的池面。人也变得分外地安静。
那些巡夜的到得近前,刚刚叱呼一声,“是谁。”便即噤了声,连忙躬下身子,汗涔涔唤着,“公子。”大概是以为他们这一次不走运,竟坏了公子的好事。
晖琢,抬了抬手,他们又止声。晖琢甚无奈地指了指池面,“从这个位置潜下人去,捞一个与这个同制的荷包,要快。”他边说边扬了扬自己另一侧还缀着的另一个果然是同制同款的荷包。又抬起眼,看我。
呃,我刚刚一小心还拆散了一对鸳鸯荷包。不过我比他还要理直气壮,刚刚也是他失礼再先。
我转过头去看那些巡夜之人赶鸭子上架一般,强行入水,他们大概也不甚熟水性,索性池水并不深,又不是盲目寻找不过是半刻的功夫哗的一声便有人出水,兴高采烈地高举着那个荷包,大声唤着,“公子找到了,找到了。”结果咕咚呛了两口水,又过了半晌才声嘶力竭地唤,“公子,找……找……找到了。”
我可不愿与他们凑趣,给自己的位置相了相所在,便想自己先行了。那人有的是帮手。根本不需要我围观。
缓缓步起,心事澜重。
夜深人静时,我陡然想起心上之人,但觉音飘信渺好生地让人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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