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清誉之黑(2/3)
什么叫摸,他的手又粗又糙,分明不如砌墙的石头。我气得说不出那么多及时的话来,百忙之中向他做了一个鬼脸。
他伸出手指,向我指了指,叫着,“你,你,你真是大胆包天。”冷不防他身后的衣福云,猛的跳了过来。我本来也想叫衣福云过来,吓吓他,没想到她执了长剑“唰”地一下子递了过来,看那意思是想一剑要结果了这家伙的性命。这时我也清醒了点,瞧着他穿戴不凡,袖口处还绣了金线纹龙,莫不是常人,由不得大叫着,“住手。”
只是,我哪里叫得住他们。这家伙一下子避过风快的长剑,已经转回身,将衣福云的剑掬在手里,我还没有看过衣福云落败,一下呆在那里,只会说,“你,你……”
谁知他家伙突然笑了笑,将握弯了的长剑,用手指弹了弹,弧合的地方一下子直韧起来,回手交给了衣福云,又瞧了我一眼,“你们是从山东来给我做老婆的吧。”
他语落,我好不容易听清楚,都差点晕过去。就是其中条理太不清楚的原故,中原人不是都读过好多书,才不会像他一样口出狂言。也不是,他那根本就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我一下子跳了个高,心中已对他大大的铸成偏见。偏偏他真不是一个俊公子,又黑又瘦又小,不过从他能打得过衣福云来看,好像力气大得很,他还穿着蟒袍,我实在想不出他是谁。
他居然在我们打架时向掌心的蛐蛐吹了吹气,这架我们原是打输了的。不过,我觉得,要是我弄死他手中的蛐蛐那就是赢了。
我像是惭愧了一样。一下子向他低了低头,那时衣福云还不肯去接那剑,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但衣福云总是有道理的,有时候连我都不能勉强,这样的女孩子连死都逼不了她的。这家伙一个人应付不了我们两个,略有分神,我一下子扑过去要抢那只蛐蛐,那只蛐蛐原本也是我先发现的。
那时我还想着,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蛐蛐,这样去抢。不过是要搏回一点面子。
我这一扑还真是扑到了他,只是出步的时候滑了一下,手失去控制。自然没有触到他的手,而是高了一点。还有我的举动完全不再受控制,只得祈祷他不要躲开,否则后果真是不可想象。
但是真是不知后果会这么可供想象,活生生导致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那个公子与我大眼瞪小眼,嘟哝着,“姑娘,你怎么这么主动。”
我不明白主动什么。只是瞧见两个经过的女侍像是见活鬼一样,“嗖”的一个子就不见了,我还记得最后一眼瞧见她们的脸。红得像个猴屁股。
我居然主动扑进了他怀里。
我挣了挣,大嚷着,“你放开。”他原是不放开的。像是被我吓到了一下子松开手,我滑了下来,摔得可真狠,半天都没起来。真是奇怪,衣福云也不明白我的意思。只管瞪大了眼睛瞧着我,好久才想起要扶我起来。
要说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我好不容易从一直趴着,改成了可以稍稍坐一坐。底下人便过来传话,说长孙氏有请。
她要请我什么时候不好,偏偏选这个时候。我咬着牙起来梳了梳头,又换了身衣服,衣福云拉住我的衣服并不说话,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不要我去。
可是我刚刚闹了笑话,一定是有人告诉给了长孙氏,那些人根本不知道真相,一定会将黑的说成了白的,那我的清誉。说来,清誉这种东西过于外在,你说它有,它就有,你说无,它也无。但这并不是说它当真那么好说话,只是说明它的强大,包罗万象在每一个所在。要是有一天,一不小心它传到了颉利的耳朵里,我跳了跳,屁股上的痛处果然被牵引,有些呲牙咧嘴。
见到长孙氏时,我扯着嘴角很认真的笑了笑,还是在笑的尾声牵动痛处,洼了一下嘴角。
我觉得长孙氏好像有笑,不过太快,早早给她逼了回去。
没想到,这次她叫我来是吃鸡。长安人总是会做许多的好吃的。同样的一只鸡在突厥只是烤烤,炙炙,可他们就不一样能想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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