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浪鼓小区(2)(2/2)
p>“师母让我带个话来,她说这是她最后的心愿,说了他才放心的走。”鱼益语气放缓,尽量不吓着老人家。
话,是没有吓着米教授,他反而想起什么事一样,古怪的看了一眼鱼益,又缓缓的垂头看自己的膝盖。
鱼益接着说:“她说,夫妻一场缘份也就到那了,下辈子有缘也只做朋友就好,只是最后一件事不放心的,是你们的儿子,说他如今在国外并不好,想让你接他回来好好教育成材,其他……职业不要选你们这条路,还有就是,她的存折和印章……”说到此时,米亭林终于重新抬头来看着鱼益,鱼益便说:“在你送她的第一件衣服的口袋里,她说想着你若搬家可能会丢弃怕是来不及了,不过你们应该也有办法拿到那笔钱,只是这事还是要让你知道,她说,我如此告诉你,教授你就会明白她的意思了。”
所以鱼益才问他这儿是否是以前住的旧宅。
米亭林张了张嘴,没有出声,起了身在屋中来回走了一会儿,又见鱼益看着自己,便敛下焦虑,给自己也倒了杯茶,重新平静的坐回躺椅上。
看他的反应还挺大的,鱼益赶紧住了嘴,其实话也全部带到了,然后他又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想,他该走了,走时还是再聊点什么让他心情平静一下,才比较妥当吧?于是又问:“关于师母这么多年……米教授可曾梦见过她?”
本是想扯点关于师母生前事的,结果鱼益一张口便问了这话,鱼益自己也觉的奇怪,赶忙要转话题时,米教授倒回答了:“这几天,都有梦到。”
他自己也觉的梦中奇怪,但还是认真的同鱼益说:“每次都梦见她在哭,只说一件事……说现在待的地方很可怕,四面逃不得,又没有一处是可安生的,躺不得走不得……”说这话时,表情好像在亲身经历,十份的难受,鱼益不知说什么好,可突然米教授的表情就变恶狠了,他再不似先前那般客气,拿着水杯突然站了起来,俯视着他说:“她和我说……不该听你的话的。”
“什么?”鱼益向后一倒,他这阴狠的目光,和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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