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回新市民收麦用电话 傻丈人找婿靠肉脚(2/12)
?”常大伯看都没看就说:“不用看就是‘精灵鬼和十二能’的地,他两个成了省城里的新市民啦。家里没有人,常年四季锁着门,你就是回到村里也找不见人。”
三快婆着急地说:“唉呀,啥新市民,有啥了不起的。他就是成了五民,也得回来收麦呀!路又不远,要不了一个小时就到家了,他们人不回来,地里的麦子咋收哩?”
老板娘急着又问:“你们谁知道他两个的电话,赶紧打电话问问。那边还有好多地,机子不能耽搁呀!”
梗二也急着说:“我的麦子没收哩,我比你还急,有啥办法哩,咱们这些人怎么会有人家的电话呀?他们的电话,可能只有他们自己人才有哩。”
老板娘又说:“他们自己人是谁呀?地里有没有?你们谁帮我找找,我得赶快问电话呀!”
老蝴蝶说:“他两个是老队长的远房侄孙。老队长当年分地的时候,把自己人的地都分到近处,他两家已经到孙子辈啦,所以就排在了自己人最后,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挨在一起了。他们那些自己人麦子都收完了,现在正在家里凉快着,地里没有他们的人。”
老板娘又问:“那他们都叫啥名字呀?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是跑到村里也没法问呀。”
梗二说:“好问,好问,他们自己人可多了。不管是钢弹、铁蛋,银蛋、玉蛋、铜蛋铝蛋、硬蛋软蛋、圆蛋扁蛋,等等,等等,总而言之,凡是带蛋的都行。快去问吧,咱还等着收麦哩。”
老蝴蝶说:“也不见得好问,那些蛋也不多啦,都让老队长当年安顿出去了。有进机站的,有进医院的,有的进了机械厂,有的进了科研站,有的端了教师碗,有的吃了公家饭,有的公社当专干,有的县委把门看,剩了一个小金蛋,常年打工不见面。”
老板娘又问:“你说人都没在,那他们的地咋种,麦子咋收哩?”
梗二又说:“他们的地大部分都是亲戚种着哩。自己种的没有几家,还有几个比较细发的人把地包出去啦。别人的地往出包,分一亩就是一亩,他们的地分一亩就要收一亩二的承包费哩。包地的人不同意就用皮尺当面量,这一量不要紧,倒把一亩量成一亩三啦。”
常大伯说:“分地那年,他让我到水库工地领工去了,回来就把地分过了。我都不知道是谁算的账,可能给他自己人分的地都多。唉,分得再多也不见得有多少好出。”
老蝴蝶说:“咋能说没有好处,人家自己不种不收,一年白白收着承包费,比咱们不知要舒服多少倍哩。大多数都在县城、省城买着几十万、百十万的商品房。偶然回家住几天,也是图散散心罢了。集齐的土地国家的钱,占到手就成了自己的,你还说没有好处。”
老板娘沉思了一会说:“我说我昨天收的那些麦地,他们都要按照账上的地亩开钱,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今年在你们这里吃的亏可不小啊!明年就要改变办法哩。”
梗二着急地说:“唉呀,你只要知道了这些情况,明年就不吃亏了,快去叫人吧!”
老板娘正要动身,三快婆说:“女子,你回去人生地不熟的,不好问呀!还是我给你去问吧。别看我上了年纪,跑起路来比你还快,你就在这里等等吧。”
三快婆说着话,拧身就向村里的方向跑去。她还没有跑出多远,差点被迎面而来的农用车撞倒了。幸亏那开车的司机眼明手快、反应迅速,当时手脚并用,‘吱’地一声就把车刹死了。
那小伙跳下车对三快婆大声喊道:“你这死老婆子,得是急着死去呀?你不想活了不要紧,反正也是快死的人了,把你撞死了我咋办哩?我的罪可不好受呀!坐牢不坐牢先不说,光你的命价就得成十万,我把婆娘娃卖了也赔不起呀!”
三快婆也吃了一惊,愣了半会才缓过神说:“你这小伙咋说话哩?你看收割机都停了,我的麦还没有收,你说我能不急吗?那几畦地的主人没来,机子开不过去,我回去给你们叫人去呀。你小子还对我出言不逊、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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