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回逛新城红桌忆红肉 回旧村黑夜坐黑车(1/13)
回忆过去旧年月,社员四季不得歇。
缺吃少穿生活紧,运输全靠人力拽。
早年三角全家暖,今日十元爷孙热。
百般生意皆可干,千万不要买黑车。
笑话凭嘴捏,意思比火烈,农民不洗澡,垢痂把虫灭。
物价贵得多,市面货不缺,城乡旧貌变,喜看好年月。
闲谈杂论不要多,书接上文继续说。上文说道:常大伯在状元楼的赛诗会上几次发言,都和众人观点不同,赛诗会场明显出现了对立局面。玉顺唯恐兄长成为众矢之的,他便设法扭转局势,自己说了一则笑话故事,硬把剑拔弩张地对抗局势,变成了嘻嘻哈哈的说笑会。故事说榆树皮为了把亲家多面锉往回赶,想尽了千方百计也未能如愿。最后便斯文扫地,指桑骂槐地指着草人骂亲家不是人,如果是人,自己就回去啦,断无常立于此之理。
上文说到这里,玉顺又觉口干舌燥,起身倒水,有人就想说自己另外的笑话。雷鸟先生的夫人坚持着说:“你们别急,先让玉顺把这么有趣的故事讲完再说。”
玉顺喝了口水,接着说道:“榆树皮自以为亲家这回没话说了,但他万没想到,多面锉只窘了一会,马上还击着说:‘亲家所言极是,这东西的确不是人。你看它浑身上下,连一点肉都没有,是人就应该有肉,他要是有了肉,自然就回去啦。’
榆树皮对多面锉的话无言以对,只好默默地往回走,多面锉还是跟着回到家里。
这位榆树皮先生费尽心机,也无法赶走这个讨厌亲家,急得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头上的头发也白了不少。最后,实在想不出比较文雅点办法就往炕上一躺,不起来啦。多面锉无人作陪,一个人坐着没有意思,干脆也往炕上一躺,给他来个你睡我也睡。
二人谁不理谁,一直睡到半夜时分,榆树皮装着睡熟说梦话。翻个身蹬多面锉一下,嘴里囔囔着说:‘嗯----没米啦,’又翻过来再蹬一下说:‘嗯-----没麺啦’。
多面锉何许人也,怎能不知他的心思,自己也学着他的样子说梦话,翻个身蹬榆树皮一下说:‘嗯----,今天不回去,明天不回去,’翻过来再蹬一下说:‘嗯-----后天还不回去。’
榆树皮实在忍不住了,一骨碌翻身坐起,往日的斯文一扫而光,指着多面锉大声吼道:‘不回去,不回去你就死到这。啥亲家吗,简直成了癞皮狗啦。’
多面锉也翻身坐起,不紧不慢地说:‘死不了还要吃哩。癞皮狗总比骗子强吗。’
两个人坐在炕两头分庭抗礼,这个骂那个‘骗子、无赖’;那个骂这个‘死狗、蛇皮’。二人一直骂天明,还是旗鼓相当,最后终于宣告断亲,从此永不来往。”
玉顺的故事终于讲完了,大家议论了一番,有人说:“这样的人何必要结亲家,一个人过着永远不会吃亏。”
还有人说:“这样的啬皮世上的确不少,活着有啥味气。”
刚才要说笑话的那人又说:“玉顺说的这个故事很有意思,我给大家讲个更好笑的笑话吧。从前有个农民,住在旱原地区,有次进山打柴,突然间天降大雨,这个农民慌不择路,急忙躲进附近一个山洞里。进去以后才发现,这个山洞正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毒蛇洞。
这个农民反应迅速,拧身就往洞外跑。情急之中,却比一块石头绊了一跤,幸好头和双手已经扑到洞外,他就拼命地往外爬。可是,还是迟了一点,双腿已经被一条大蛇紧紧缠住。接着,就有很多毒蛇张着牙、吐着信扑过了来,在他身上、腿上乱爬乱咬。
这农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把眼睛一闭,嘴里叹着气说:‘完了,完了,这回彻底完了!’他想跑跑不了,只能一动不动地爬着,任凭毒蛇在自己身上乱咬一通。
过了许久,这个农民并没有死,身上也不觉得怎么疼痛,他慢慢地睁开眼睛一看,那些凶恶的毒蛇全不见了。自己活动活动身子,啥都好好地,马上爬出洞外,正好大雨过去,他便收拾好柴担,挑着回家去了。大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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