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回好婆婆无心惹婚变 亲弟弟有意找媒人(2/12)
,心里确实吃了一惊,估计自己的话可能被她听见了。连忙站起身,陪着笑脸说:“啊,杏花,你,你几时回来的?看你头发乱的,怎么不梳梳哩?”杏花扭过头,瞟了她一眼说:“我这样的人么,在家里不过是头猪,只要能吃喝睡觉就行了,还梳啥头哩。”
三快婆心里忐忑不安,知道自己把麻达惹下了,赶紧回着话说:“杏花呀,你知道快婆这人口没遮拦,说话随便,你可别往心里去,千万不要生快婆的气呀。”
杏花憋着嘴说:“我只生自己的气罢了,哪敢生你老女侠的气呀,我还害怕你把我一剑杀了着。”
三快婆又说:“还说不生我的气,看你那嘴,撅得都能栓个驴。快去梳头去,别生气啦”。
杏花又说:“头不急着梳少不了啥。快婆,我刚才听你说;我二爸那教书的工作还是我公公让给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能不能给我说详细一点。”
三快婆说:“那都是老一辈几十年前的事啦,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问那些闲话干啥呀?快睡你的覚去。闲心少操,闲气少生,闲事少管,闲话也少听。”
杏花杏眼圆睁,怒气冲冲地说:“咋没关系,咋能与我没有关系哩。我公公要是不把工作让给他兄弟,那他现在不就是只领工资不干活的退休干部吗;我丈夫祥合就是正儿八经的人民教师,那我就是响当当的干部夫人,难道这样的关系还不够大吗?”
三快婆不知如何是好,回头看着常大伯说:“老常,我,我不知道她回来,今天给你把事惹下了,这可咋办呀?”
常大伯面色沉重,脸上毫无表情,嘴里冷静地说:“你快回去做饭,我也要做饭,没有害怕的啥。她爱说啥叫她说去,爱生气叫她生去,几时想明白就不生气了。”
三快婆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杏花说:“杏花,都怪我的嘴长,一时没注意说错了话。你爸叫我回去,我惹的事,咋好意思拍拍屁股走人。听快婆给你说:你公公过去是当过教师,那时的教师和会计一样,挣的都是工分,就是比农民能轻松一点。
你二爸从学校回来以后,啥活都不会干,你公公就叫他去学校教书,自己回队上当了会计,谁知道以后地变化那么大呀。这事怪不了他,当时家里一大家子人,吃饭的人多,挣工分的人少,他也是为了多给家里挣点工分呀!”
杏花肆无忌惮地说:“你不是说他有远见、是什么智多星吗。我看他就是个十足的大瓜怂。自己挣点钱都不知道用,白白送给不认识的人,你说他不是瓜子是什么?
怪不得人家小凡他妈离了婚,屁股一拍,不和他这瓜子过啦。人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娃会打洞。’他先人几十年前就是个大瓜子,生的娃当然是个小瓜子啦。
啊呀,我杏花咋这么命苦的,白长得这般漂亮,怎么就看不清人呀。挑过来,捡过去,还是嫁到瓜子窝里啦。天哪,我跟着一窝瓜子,能过个啥日子吗?你还嫌我啥都不干,养着我不如养头猪。我成天跟个老瓜子在这屋里混日子,实在憋屈死了,那里还有心情做啥活,我杏花好苦的命呀!”
桃花早就来到跟前,一时不知咋说才好,看到三快婆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好像生了毛病,自己病急乱投医,没有细想就胡乱劝着说:“啊,好嫂子哩,我看你的眼光也不错,看人看得蛮准的。
我大伯和我祥合哥都是天下最好的人,只要你能安心过日子,踏踏实实地干活,丈夫在外边挣钱,你在家里料理家务,我大伯还能干,家里地里都有收入,这样的家好着哩。”
杏花回过头说:“好,好,你再不要端着泔水往河里倒———给鳖上汤啦。成天在我跟前说这说哪,什么‘怎么怎么过好日子,如何如何对待老人’,还叫我回娘家给那老瓜子找个老婆。
啊呀,多亏我妈给我说了好多道理,不然的话,我还真上了你的当啦。今天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是自己得了好处,占了大便宜,良心不安,想装好人哩。你要是真有那么好,咋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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