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丘比特用意念术玩女孩子(2/3)
如果他说没有射,你就让他承认是用得心意术。比如他丘比特手中拿着箭,看到天王宙斯和姐姐在一起时,心里就想到要射一箭。事实上是没有射,但丘比特的心里起了这个念头,这就等于是射了。丘比特作为当事人可以不知道,但事实已经成立了。也可以当事人会晓得的,这叫意念术。”狄仁杰在搜遍自己的词库存量,对付这些高神,需要的是歪学,如同独轮车骑在上面比走得慢。也就是说律师与法官要共同商量,或者捏造一些犯罪事实来,这比无罪辩护还要难上一万倍。“确有其事?丘比特。”包拯发话说。
“回法官大人,我曾经是学过意念术,但没有成功。我敢肯定这是假的,这是无人和无神能达到的一种超然的境界,这永远是一件假想中的事。”丘比特被狄仁杰蒙住了,这蝉头还真用心学过意念术。
“你学了有多少时间?”法官大人问。
“大可三五年吧,没有认真学,总是在隔三差五地玩一下,从来没有见过效。”丘比特回答说。
“用得是你手中的箭?”包拯说。
“不是,法官大人。……”丘比特开始有点儿躲躲闪闪的味道,这让包拯和狄仁杰感觉里面有名堂了。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丘比特?”法官包拯追问着说。
“我不好意思说得清清楚楚,如果法官大人能保证在场的都不要笑我,我就详细说来。”丘比特说完把自己的眼睛就死在法官包拯的脸上,这让法官包拯心里怕得打了一个冷舱看到了丘比特身上捆绑满了炸x弹,有罪犯同法官同归于尽的感觉。包拯当然害怕,他怕这蝉头是逼急了开始瞎说,说出他与娘娘有一脚,或者与赫拉有一脚,这不碰到鬼了吗?赫拉本来就是无意中被判重了,现在要是与这蝉头有上一脚,天哪,该如何是好?
“请法官大人回答我的当事人。”狄仁杰也想到了这一点,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肚量宽的人,有的只是衡量其中的利弊关系,如果关系不大,那谁客气谁,论智慧向来就是玩真的过瘾。
有时候法官确实是不好当,有时在弄得无话可说时,心里想到还不如当一个被告。当被告人如果自己请得辩护律师好,还可以坐在被告席上打瞌睡。
此时的包拯就是被落进了法官难当的境地,就同如动物世界的两条猎狗在对付一只猎豹,谁也不比谁强,谁不小心谁都有可能是对方的口中食。作为猎豹,作为法官,包拯几乎是被逼得不得不先开口说:“我保证在场的人都不会笑你,如果在这其中只要有一个人笑了你的话,我就自己坐到被审判决的座位上去。”
动物世界讲得不是理,而是狡猾和真本事。有古话说一只狡兔三个窝。还有就是狼成群虎单干。这都是生存的本能。人神也是一样,强者独来独往,弱者三个一丛四个一卒,谁怕谁?
“我学了不到半年的意念术,就到路上去看女孩子,主要是看谁长得漂亮。要是看到了有长得特别漂亮的,我就用我的意念术,假如这女子就躺在路上……没有成功。后来又继续闭门练习了半年多,我又到最繁花的场面去,那地方更加美女多。我是怕在这其中可能会有女孩子,虽然长得非常漂亮,但是没有用。要把这意思说明白就是如同她身上没有安装接收器。
然,可能不是我的意念术没有成功,而是碰到了没有接收器的女孩子……。我认为有这种可能性。我是一个喜欢搞研究的人,我认为只要我们想到了,没有研究不出来的东西。
有人说意念术是一种完全不可能实现的事,但我不敢苟同。只要有人去提出来就会有人去实现,科学就是存在着不可能中。只有在不可能中寻找出来的东西才是真正的东西,否则全他妈的是垃圾。……”丘比特说完把自己的眼睛看上所有在场人的脸上,没有一个不是如同死了亲娘一样,脸上都充满着无尽的哀思。丘比特心想这不是碰到鬼了吗,不但不笑还由事可,反倒都弄得死了亲娘。
狄仁杰也感到好奇怪,这其中肯定出了猫腻,我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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