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重点投资对象(2/2)

下了楼梯，拐角处就是，被人收拾得还算干净，真有一面镜子，铜的，看来方便完正衣冠在每个时代都是需要的。

镜面不大，也不是很清晰，加上灯笼光线昏暗，牛五凑上去的时候，像是得了一种白内障的眼病，镜中的他面容模模糊糊……

伸手拭擦镜面，依旧。

不得已，只能零距离。

这一次，看了个大概。

脸庞有点小沧桑，轮廓分明，细看有一点点俊朗，但绝对算不上英俊，嗯，就是眼睛有点小，双腮也不饱满，不过怎么也算不上贼眉鼠眼、尖嘴猴腮吧……

他给这张脸打了七十五分。

牛五努力把这副脸记下了，在这一世，这张脸将陪伴他一辈子。

还算满意，现有的才华，如若再加上后世的努力，应该不会让他失望。

脑中突然现出一首歌。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哼着小曲，牛五出了“洗手间”，却迎面撞上一人。

陶百川。

陶首富四周看了看，又把他拉进了洗手间。

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袋，塞到牛五手里。

有点压手。

陶百川已是笑意盎然：“小兄弟，这是十两黄金，考虑到你接下来需要打赏什么的，我特地换成了零碎，一点点小心意，你收好。”

“欸，陶先生这是干什么？我们素不相识，怎可收如此厚礼？快拿回去！”牛五一脸认真，握锦袋的手却踌躇不前。

陶百川莞尔一笑：“这不我们就算认识了嘛！”

“这礼也太重了，再说无功不受禄啊！我不能要！绝对不能要！”牛五从对方真诚的笑容中已有判断，陶百川诚意满满，于是毫不犹豫把锦袋塞了回去。

陶百川似乎有点失望，手僵住了。

难道判断失误？还是演技太好表演过了？牛五懊悔，当即采取弥补措施：“就冲你这份心意，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说这番话的时候，牛五一脸凛然。

陶百川果然重燃希望，那只手终于送上前来：“牛兄弟一定是嫌少吧？”

牛五马上板起脸：“陶先生把我当什么人？”手接过锦袋，有点不情愿说道：“既然这样，我就收下了，免得陶先生说我牛五见外！”

陶百川松了一口气。

牛五将锦袋收好，抬头间，已是一脸亲密无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老先生和我感情深厚，我的话他一般都是听的……你先方便吧，我就不陪你了！”

陶百川忙不迭点头，阿谀笑着。

回包间的路上，牛五一手按在锦袋上，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这陶百川能富甲一方倒也不是偶然，投资眼光很毒啊！”

“……这老先生到底何人？好像是个很大很大的人物，我认识他吗？”

“姥姥的腿，我连晋阳县城都没来过，怎么会认识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