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秧子房(2/2)
叫一次扬一把灰,很快惨叫声就消失了。已被勒令“滚犊子”走到大门边上的海山,回头望见那人票从嘴里、鼻腔里喷出血来,又冲了回来,一把抓住那个打人崽子的执鞭的手,冲全升大喝:“四当家!别打了!谁他妈的也不容易!”
海山双眼里满是怒火,全升这犊子这么狠,每声惨叫扬一把灰,这灰呛在肺里,要命就是片刻之间,如果在烤打的是他的父亲,他肯定会忍不住把这犊子的头给拧下来!
海山这一声怒吼,如晴天里的一个炸雷,在场的人一下子全懵了。
全升先是一愣,跟着就炸了,操起面碗就狠狠砸在海山的脑门上:“反了你了!什么jī_bā玩意儿,敢冲老子这么说话!”
“咔嚓”一声,面碗碎了,这是一个粗瓷大海碗,又重又结实,碗碎了,可海山的脑壳却没如预想的昌浆子(黑话,即出血),一头的碎瓷片面汤,可头上却连一条血口子都没有。
妈了个巴子!好硬的头!
全升和他的手下心里都是这一句。都不禁又懵一回,全愣住了。
这时那人票的头忽然一耷拉,海山抹一把脸上的汤汤水水,上去一探,已没了呼吸,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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