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割耳朵(2/3)
叫我老头了!哈哈哈哈!”松涛先生捧着烤饼心满意足的进屋享用去了。“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幘,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驤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縞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州,梳襄就风鬟雾鬢。更频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周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松涛先生拿着烤饼边走边意犹未尽道。
“咦……这是个什么对?如此之长,之繁琐……”温庭皱眉了,想破了脑筋都无从下手。
“该不会是松涛先生反悔,又加了一题吧?这……如何对得?”温庭开始挠头了。
“哥,老头已经答应收你为徒,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对了,老头刚才说的那一长串,是什么意思?”温柔轻轻拍了拍温庭的肩膀,安慰道。
“恩,说的也是,师父已经收下我了。”温庭又是激动又是担心,连忙赶了上去。“师父,等等我!”
便在此时,一个如玉的声音缓缓响起。
“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嘆滚滚英雄何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淸霜。”
只见任越倒背着双手,面色平静、悠然自得,仿佛这长长的句子,便是寻常的聊天,脱口而出。
“呵呵。”松涛先生停了一步,微微转身,颔首笑了一下。继续进屋了。
“嘿!这对子,真绝了!”盛尧山在一旁称赞,满眼的欣赏。
温柔正想同跟进去,却听得旁边有人说话。
“盛尧山,你输了!”任越云淡风轻的说。
“是,我是输了!”盛尧山淡定道。
“愿赌服输?”任越问。
“君子一言!”盛尧山坦荡荡。
“好,这可是你说的!”任越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右手正欲拂过腰间抽取软剑。
“任越。你要做甚?”盛尧山道。
“拿剑取你的耳朵啊!”任越道。
“哦!那来吧。”盛尧山道。
“当真不悔?”任越问。
“不悔!”盛尧山道。
“好!”任越轻轻抽动腰间。
“唰”的一声,一道银光闪过,软剑发出耀目的寒意。
“且慢!”盛尧山道。
“怎么,怕了还是反悔了?”任越笑问。
“任越。你当真要取我的耳朵?”盛尧山问。
“那是自然,你自己所的,愿赌服输!”任越笑答。
“那好,你且听好,方才我是说过,要是我输了,甘愿连骨头带肉一并奉上我的双耳!可并未提及鲜血!若是待会你取我双耳的时候,但凡溅出一滴鲜血,我便饶不了你!”盛尧山道。
任越静置不动。望了望自己手中的软剑神器。暗想:纵是世间再利的剑器,要想取人的双耳,也是会有鲜血飞溅,这个盛尧山,什么时候学得如此狡猾!
“任越。动手吧!”盛尧山面不改色道。
“无赖!”任越轻轻将软剑盘回腰间,知道自己被盛尧山给耍了。
快步进屋,再无回头。
“哈哈哈哈!”盛尧山在后面笑的豪爽无比,满是得意!
这俩人,真是的,到什么时候都不忘斗嘴,难不成真要到了生死与共,才能和好如初,并肩携手?
温柔看着斗气的任越和盛尧山,笑着摇了摇头!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松涛先生坐定后,询问温庭。
“师父,徒儿叫温庭。”温庭难以掩饰住内心的喜悦道。
“温庭。树含温液润,山入缭垣多。紫庭文珮满,丹墀衮绂连。这名字有意思。”松涛先生暗自吟了两句温柔听不懂的古诗,虽是在和温庭说话,可目光就没离开过温柔。
“师父谬赞了。”温庭作揖道。
“哎,我说那个丫头!”松涛先生此刻并不理会温庭,冲着温柔喊道。
“先生是在说我吗?我叫温柔!”温柔闪动着一双大眼睛。
“丫头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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