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奇怪的症状(2/3)
意识的松开双手,又飞快的揽了一下自己已是滑落的衣衫,口中忙不迭的道着歉。自古男女授受不亲,如今入夜,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是姑娘的闺房,自己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躺在姑娘的秀床上,衣冠不整,还抓着姑娘的手!
真是太该死了!
这是我任越做出来的事吗?一定是疯了,疯了!
任越心中已是将自己咒骂了千遍万遍,还以为温柔的眼泪是因为委屈和羞愧而流,忙起身道歉。
“温姑娘,任越今晚多有打扰,还请温姑娘海涵,任越就此告辞了。”疼痛过后,便是清醒,无比的清醒,任越旋即起身,下床,再次行礼。
宽大摇曳的白衣,如同黑夜中一只翩然迷茫的白蝴蝶,挥舞着翅膀,转了个旋,便再次隐没在无边的黑暗中,再也找寻不见了。
春夜,夜来风凉。
空空的敞开着的房门,一阵空冷从外面袭来。
温柔怔怔的坐在床边,似乎刚才床上那个熟悉的人还在,他的样貌、他的声音、他的味道……
“柔儿!他叫我柔儿!”温柔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任越的那一声呼唤中。
温家的小院,原本是任越一见倾心的。
便是在黑夜中,院中的一切布局也是格外的熟悉。
顺利的找到大门,悄悄的闪了出去,再轻轻的关上大门。
夜的黑暗,慢慢安抚着任越内心的激荡。
今晚自己是怎么了?
为何举动会那么怪异?
还有刚才那个奇怪的梦……
任越抬手,轻轻抚过太阳穴。
此刻,针刺的疼痛感已是不在,悄然消失的就像之前没有征兆的袭来一般。
定是自己太累了……
任越如此想着,缓步回到自己的房中。
此刻,床边的烛火已是将近尾声。似哭泣的泪水般,满满的蜡油溢满了整个烛台。
任越慢慢抬手,右手拇指和中指对接,轻轻一弹。
烛火熄灭。
和衣入寝。一夜安睡。
第二日。
一大早起来,饭桌上。
“生伯,怎么没看着小安子,他还没起吗?”盛尧山见吃早饭的时候,不见了小安子的身影,不免有些记挂,随口问了一道。
“他回京了。”没等长生答复,任越便抢先淡淡道。
“回京?回京作甚?几时走的?”盛尧山诧异的问道。
“替我取些东西,昨晚走的。”任越头也不抬,只是自顾自的小口喝着精致的清粥。
“我说你个任三。你又不是个娘们,哪有这么折腾人的!这省城离京城可是不近呢!你就忍心折腾小安子吧!也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没带,犯得着一定要连夜让人家赶回去吗?”盛尧山大口的喝着粥,又啃了一只西北的特色肉夹馍,浑身的气力都化作数落任越的口舌上。
“盛尧山。等小安子这次回来,我让他跟你得了!”任越也不顺着盛尧山的话说,直接回了一句,噎得盛尧山差点没呛着。
“任越,是何重要物件,须得让小安子连夜回去拿?”松涛先生大抵也是觉得奇怪,关切的问道。
“老师无需担心。只是一些随身的小物件,小安子去去就回。”任越淡淡道。
一桌子人再次恢复了用早餐的平静中。
“对了,任三,昨日你去哪了?怎么没和我们一道去看打擂啊!我跟你说,昨日温姑娘……”盛尧山吃了一会儿,大抵是想起了什么。放在碗筷,正欲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番昨日的精彩。
“哦,昨日我去探望了一个老友,今日随你们同去吧。”没等盛尧山说完,任越依旧淡淡的接过话应道。
“老友?哼哼。就你这又臭又拽的公子脾气,还能有老友?”盛尧山冷哼了一句。
“哼。”任越冷嗤了一声,再没理会了。
其实,昨日易天行曾飞鸽子传书给任越,向他告辞。
任越放心不下,还是前去送行,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番心意。
二人已是有数日未见,又一拍即合。
省城郊外,以茶代酒,高谈阔论朝堂古今,一时忘了时间。
易天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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