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醉话是真言吗?(2/3)
己也不知道了,只是知道一觉醒来,已是到了第二天。自己躺在自家丞相府内的寝室。今晚,原本这西风酒就是再烈,也不足以让任越醉倒,更不用提盛尧山了,可偏偏西北的风,肆虐无比,早春的夜晚,更是异忽白昼的猛烈。
起初,盛尧山见任越许久未回,便借口出来寻他回去。
盛尧山摇摇晃晃走过来,看见任越醉伏在桌上,不由裂开嘴一笑:“娘们儿家家的,酒量就是不行,这么一点酒就醉倒了。”话说间,打了一个酒嗝,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也一头栽倒在任越旁边。
只听任越这时又道:“柔儿,你知道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你……好生地欢喜。”
盛尧山腹中咕叽了几声,竟是接着任越地话道:“柔儿,我……我看见你,也是好生的欢喜的!”
任越、尧山!
温柔心中一时间又惊又喜。
惊的是,纵然是她百般注意、千般小心,却仍然是躲不开这二人的一番情意。
喜的是,纵然经历前世今生,二人对自己的这番情意仍然深种心中,难以或忘。
这时,只见任越伸手推了推盛尧山,口中道:“盛尧山,你这莽夫,哪知道女儿家的心思!”
盛尧山晃了晃脑袋:“任三,看你娘们家家的样子,还是找个男人嫁了吧!”
任越大怒,下意识地用力伸手拨开了盛尧山醉醺醺的脑袋。
盛尧山突感有些不舒服。一把揽住任越,忽然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一时间没有忍住,“哇”地一声。直若江水滔滔、一发不可收拾,竟然是吐了任越洁白的衣衫满身都是,狼藉不堪。
登时,一阵让人极其难耐的酸臭之气散发出来,让温柔、任越、盛尧山都清醒了过来。
“盛尧山!”任越最是爱清洁,甚至过度的有些洁癖。除了每日必用药浴浸泡外,对于衣衫更是要求一尘不染。
然而此时,这一身白衣之上,不仅沾染的不洁之物,还是从盛尧山口中呕吐出的腌臜。任越简直不能直视了,气得猛然一跃而起,大喝一声,倏的一下抽出腰间的银带软剑,直指盛尧山而去。
“对不住啊!”盛尧山此刻也是醒了酒来,因为没能忍住的呕吐。已是让他胃中酸痛难忍,痛感最醒人!
盛尧山睁大眼睛,面前的任越虽是依旧着白衣,可已然不是往日那个翩翩如玉的公子,这一身的污秽……
盛尧山自知大事不好,自己又理亏。想任越此时定是恼羞成怒,平日里都矫情的要命,就这一身,还不得要了我的命!
想到这,盛尧山头脑一惊,浑身一激灵,运用了武魁的体魄优势,拔腿就跑。
气得任越又想去追,又顾念自己这一身污秽之物,实在不雅、不便。遂动弹不得。
本来就净白的脸,现在更是气得如纸般甚白。
成福记门前的夜市小吃,本就人来人往,之前温柔带任越前来吃米皮,夜色朦胧。安静就坐,虽在点餐之时,引得卖米皮的小贩一阵惊叹,可到底未引起周遭的围观。
后来,盛尧山的出现,也是一个人隐没在一众人之中的事。
只是现在,此时此刻。
当街出酒,累及任越,偏偏又是一个那么貌美极致的白衣公子!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瞬间冒出了那么多人,围观、指点、嬉笑、看热闹……
任越就那么满是腌臜的站在人群中间,羞愤的简直快死过去了。
温柔见状,一时没了主意,这可如何是好!
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
温柔左右环视,身旁竟无任何物件可供使用,匆忙之时,旋即取过自己的手帕,正欲替任越擦拭。
此刻,乔子章带着刘显不知道为何,也出现在了成福记的大门口。
见旁边一众人围观着,乔子章登时也好奇起来,带着刘显挤进了围观的人群之中。
这一看不要紧。
任公子!
乔子章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旋即脱下外衫,直冲了进去,想用外衫给任越擦拭白衣上的污秽。
谁知,任越见到乔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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