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2/3)
。偶然间见到你,又见你身后跟着可疑的黑衣人,这才发现你被追杀,情急之下拉你下水,”顿了顿,又满脸歉意道,“若多有冒犯之处,还请阿绸姑娘海涵。”阿绸疑道:“什么线索?”
白晓生笑了笑:“你家二小姐一事的线索。”
阿绸神色一正,想了想,从怀里拿出手帕。手帕浸了水,上面的血迹已经晕开了些许,但勉强还能看。
她把手帕递给白晓生,道:“这是那乞丐给我的,你看看。顺便和我说说有什么线索。”
白晓生接过去看了两眼,又还给了阿绸,斟酌道:“这事我已经知道了。这血书许是沈娘……绝笔。”
阿绸一呆:“……绝笔?”
她喃喃道:“绝笔……绝笔?”
她慢慢捂住脸,声音透过指缝传出来,带着几分压抑的悲戚:“绝笔……是什么意思啊?”
白晓生正想再说些什么,又听她哽咽道:“我以为她只是出了点意外……没想到,没想到……不,我应该知道的……我只是在逃避……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太软弱,放任娘离开,她就不会有事……”
白晓生打断她:“不是你的错。沈娘和姜无忧一样,死因不明。”
阿绸猛地抬头看他。
白晓生递给她一张干净的手帕,示意她擦擦眼泪,沉声道:“沈娘离开飞鹤山庄后,在不远处的客栈落脚。仅一日,便被人发现暴毙而亡。她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同样查不出死因。这血书怕是沈娘预感到什么,提前写下的,然而看着像是并没有写完。”
阿绸怔怔地:“那她到底还想写些什么呢?”
白晓生道:“沈娘这事恐怕与姜无忧一事脱不了干系。如今要紧的是找个那个送信的乞丐,他怕是知道些什么。”
阿绸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问道:“你知道我娘……葬在哪儿吗?”
白晓生道:“颍山藏鬼坡。”
阿绸手一紧,拼命深呼吸才压下心中的愤懑。
颍山藏鬼坡,实质上就是乱葬岗。
她的父亲尚且能葬在飞鹤山庄专为家仆们划定的青山园里,她的母亲却被随意扔在乱葬岗。
凭什么?
凭那莫名其妙给她的身份地位吗?凭那时刻怂恿她的魔音吗?
她不免思索,是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在肆意玩弄他们的人生?
除此之外,她再难想出别的可能性。
一只手拿着果子伸到了她眼前,白晓生轻声对她说:“别想那么多了,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的。沈娘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如此消沉吧。不若振作起来,揪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阿绸抹了抹泪,道了一声谢接过果子慢慢吃起来。
白晓生又将她的衣服递过来:“已经烘干了,你换上,我们现在该走了。”
阿绸接过衣服,白晓生转过头走远了几步。
阿绸在心底感谢了他的体贴,迅速换好了衣服,然后将灰袍还给了白晓生。
白晓生很快穿上衣服,在前面带路,沿着河流逆流而上。
阿绸问他:“……这不是回去的路吧?”
白晓生随口回道:“我要先去寻一个人,”转头看了看她,“请阿绸姑娘先陪我走上一程吧,阿绸姑娘如今一个人也不安全。”
阿绸想了想,默默地点了点头,跟在白晓生身后。
白晓生问她:“你不好奇我去找谁吗?”
阿绸道:“不好奇。”
白晓生“啧”了一声:“你可真够无趣的。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你的二小姐和家人啊?”
阿绸不想回答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白晓生笑道:“有啊,关系大了去了。我们现在勉强算是伙伴关系吧,我还帮你查你在意之人的事,多了解你一下有利于我们更好的合作啊。”
阿绸也笑了笑:“我没有什么能让你了解的……”
话哽在了喉咙里,阿绸脸色白了白。
——一对带刀蒙面黑衣人围了过来。
白晓生很快反应了过来,拉起阿绸的手就往路旁林子里跑。
因为奔跑,阿绸心如擂鼓,与白晓生相握的手心都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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