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刻上你的名字(1/2)
陀思妥也夫斯基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说: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甚至恶人,要比我们想象中的他们幼稚得多、天真得多。其实我们自己也一样。
我不得不再次对陀思妥也夫斯基这个老毛子献上我的膝盖,也不得不再次承认,他说的真的很对。
人,大多数都是幼稚、天真的,这与他(她)们的年龄、性别、经历...都毫无关系。可以说,这是一种人性的使然。
我也幼稚,我也天真,我甚至认为有些事儿说清楚了之后,就会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可我却忽略了对方与我同样也是一个幼稚且天真的人。
我看着站在天台边缘的林丹丹,看着她那种哭花了妆容的脸,还有脚下深达二十几米的下方,那些忙碌着、指点着、嬉笑着、起哄着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面前的女人不是孙静?还是该自责自己没有将我与林丹丹的问题处理好?还是说,我应该从楼顶捡起一块砖头,狠狠的砸向下方人群中几个喊着:“跳啊...特么跳啊....”的人渣那张猥琐的脸?
“丹丹,你说吧,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才肯下来?”我无奈的说
林丹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哭着,不停的让两行晶莹在脸上凝结、融化,然后在让那两道黑色的小溪,将原本白里透红的妆容染成两道黑色的泪。
“丹丹,你听我说,只要你下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我第n次违心的说
林丹丹仍然不语,仍然哭泣....
我心中有些抓狂了,搞不懂她叫我来到底是要干嘛?难道说就是想让我看她在这里迎着西北风哭泣吗?
还是说她只是想跟我见最后一面,然后纵身一跃彻底的告别这个世界?
别扯了,那不可能。
因为理智告诉,她根本不会跳的。
我们在这个零下三十度、刮着西北风的天台上,已经干耗了两个多小时!她从始至终就没有要跳下去,然后融化在蓝天了的意思。哪怕是下方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人开始焦躁的起哄,大喊着让她跳下来,她都丝毫没有受到刺激的表现。
她就那么一言不发的哭着,沉默无言的闹着,没完没了的纠缠着。然后在用那只踩在天台边缘的脚,威胁着我们不许靠近,更不允许我离开。
或许,她只是想以此来表达她对于我这份爱的重量,甚至想为我传递她“为爱而生”的信念。
我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难道说这就是她们认为的“爱”吗?爱到以死相逼?爱到自己痛苦,别人也痛苦?
在我一遍又一遍发誓以后会如何如何,甚至不惜违心的跟她憧憬未来的幸福时光之后,林丹丹终于对我的话有了回应。
只见她抬起了冻得发僵的左手,然后又吃力的撸起了袖子,最后在她那只白到没有血色的小臂上,漏出来一个刚刚结痂的“东”字。
我看的呆了,哦不,我应该说我看的懵逼了。
她这算是什么?自残示爱?可爱就爱呗,但要不要搞的这么血赤糊拉的?
“丹丹....你...那个...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你先下来行吗?”我崩溃的说
林丹丹依旧没说话,而是在我崩溃晕到前扔给了我一把袖珍小刀,然后指着自己左臂上那个东字,又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她脚下那二十多米的地面。
她的意思我看明白了,她是再告诉我,必须跟她一样在自己左臂用刀子刻上她的名字,不然她就跳下去。
我狂汗,这娘们脑子有病吧?自己疯,还要别人陪她一块疯?
说实话,我真想转身就走,而且也不想见到这个貌似脑子有问题的女孩。反正想必她也不会跳,今天就是跟我这胡闹呢。
可看她对峙了两个多小时后,那副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又不忍就这么离开。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人,更是一条生命。我现在要是扭头就走,她万一出了点什么意外,我估计自己会自责一辈子。
可要我学她那么缺心眼,我又实在做不出来。不是说我怕疼,主要是自己身上刻着其它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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