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都是好同志(1/2)
在天山的山巅上空,还淡淡地残留着晚霞的余晖。透过窗子看见的景物轮廓,虽然还没有模糊,但已经黯然失色了。
日出日落,在日复一日的三点一线中,生活有逐渐趋于平静。而孙静也随母亲一同去了陕西,去治疗她那只神经元受损的左手。
昨天,她给我打电话,说针灸治疗了几天,效果挺明显的,原本无法控制的左手,现在已经能够做一两个简单的动作。
孙静兴奋的跟我说,这就是希望,恢复如初的希望。
是的,这对于她来说确实是希望,但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对此,由衷的替她高兴,也期待着她几个月后的痊愈归来。
生活恢复如初了,在漫长的等待中,我也终于从情感纠葛的迷惘走回了军旅生涯的火热。
六月份的新疆,太阳总是高高的挂起,一刻不停的炙烤着这片干燥到极点的土地。
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进行军事训练,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件很不幸的事儿,但不幸中的万幸是,作为快反应连的我们,在今年不需要参加野外驻训。
这一度令我们很窃喜,甚至不由得窃喜自己不需要在北疆的森林与南疆的荒漠里去摸爬滚打,认为这是祸兮福所倚。
但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又现,其实留在营区进行战备任务的我们并非是祸兮福所倚,因为我们并没有享福,反而是天天都在喊服,服了的服...
训练强度太大了,大热的天,全是高度紧张的巷战、室内近距离做战与楼宇、街区之间控制权的争夺战....
记得以前我们很喜欢玩一款叫《反恐精英》的游戏,感觉自己化身其中的角色,然后在蹿房越脊、钻过狗洞的去干掉对手,想想都感觉很牛b!
可现在真要自己干这苦逼差事了,才现牛又特么没了,只剩下b了!
就在刚才,当我们在训练场的十四号楼练索降的时候,由于我们班的张小峰怕高不敢扯绳子往下跳,结果被薛志雄一脚从四楼踹了下去,吓的张小峰当场尿了裤子。
“他m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咱们是步兵,现在搞成了侦察兵不是侦察兵,武警不是武警的.....这叫什么,这特么不是二串子吗?”帮张小峰换裤子的我咒骂道
马小军也是一脸的无语,他推了推吓得大脑短路的张小峰,见张小峰没啥反应,马小军气的啐了口唾沫说道:
“刘东,我是看出来,这薛志雄整个就一变态!第一次搞索降,别说新兵害怕,我都肝颤!张小峰迟疑一点这不是很正常吗?薛志雄可倒好,一脚给踹下去,你瞅给张小峰吓得!我服了....对了,你不是跟薛志雄挺熟的嘛,你跟他说说呗,别这么操蛋!”
见马小军想让我帮着通融,我摇摇头没说话,也没法回话。
我心说:熟悉?我熟悉他大爷!我特么跟薛志雄就一顿毒打的关系,还是特么他打我!
薛志雄这家伙太牲口了,也不知道是他这中校来我们这当教官心存不满还是怎么着,这货往死里练我们!
随时随地的搞应急拉动演练我们就忍了,高强度的战术训练我们也忍了,可这货居然还剥夺了我们每周两天政治学习的权利。
我们现在是真怀念指导员课堂上的和尚念经了,听不听得进去咱先放在一边,至少能趁着上课休息休息吧?
现在可倒好,一周五天训练、周末还得时不时还要搞演练!服了,就是机器还得做个保养呢不是。呜呜,指导员,我们想你....
说起上指导员,这里不得不说个笑话。这老小子最近时间休假去了,前天才回来。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一踏进连队的门,哗啦一下就被我们包围了。
当时给指导员弄得一激灵,以为连队又出什么事儿了呢!可他一问才知道,我们围着他的目的,居然是问他啥时候给我们上课。
不明真相的指导员,看这我们这一众可怜巴巴求他上课的战士,顿时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我们一反常态的学习热情,至少在指导员的心里引了一场里氏7.5级地震!那场面,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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