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瞒不住的心思(1/2)
秦谖还在百思不得其解,觉得始终难以接近其中关窍,但有一点在心里是十分肯定的,就是和嫔与此事脱不了关系。另一方面,再考虑到自己当年“薨逝”谁是最大的获益人?似乎便是梁贵妃了,除了梁贵妃,宫里众人好像没有一个得了什么好处,然而梁贵妃,在三年前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特别的厌恶,或者什么心计来,基本也常是自己独来独往。莫非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再想她前几日对付自己用的狠伎俩,秦谖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莫非是梁贵妃与和嫔勾结么?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柳贵人呢,和和嫔又是什么关系?一串疑问接连在秦谖脑海浮现,却苦思无果。
如镜如花看秦谖又陷入了沉思,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主子似乎总爱想事情出神,不知在想什么,但还是乖巧的在一旁未曾打扰,三人一路无话的回了栖鸾殿。
午眠的时刻给宫里带来了些许宁静,御花园只剩下赏花宴结束后的狼藉,有宫人太监忙着打扫清理,散落的花瓣落在了无人问津的杯盏里,色香味俱全的消暑点心甜糕等基本还保持着原样,椅子七零八落的散着,日头正盛。若在有的心思细腻的主子眼里,这一幕必然是会勾起几抹感怀的,可惜在这宫里位分最低的杂使宫女太监眼里,只是按部就班,是每天干不完的活中的一项罢了,案台上的东西不是他们所能享用的,同样不能奢望的还有,坐在这椅子上的资格。
人心始终是不知满足的,拥有坐在这椅子上的资格的人却很少体会到这地位的优越感,反而为了更大的欲求而费尽心思的求取,汲汲一生,汲汲于生,汲汲于死。
这宫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都有每个人的内心世界湖泊海洋,因此匆匆路过御花园的鲁太医并未在这有丝毫的停留,也不曾去对顶着日头干活的宫女太监怜悯什么,或者说他本身很少去注意别人的生活。他只是想着不知现在太后起了没,因为多年来一直都是他给太后诊脉养身,熟悉太后的作息规律,太后每日必定是要午睡的,但时间一般都不长,一刻钟便醒了,总推说再长了睡不着,心里不安。想到这里,鲁太医不由得叹了口气,宫里的女人,总是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艰辛之处,无论多高的地位都是无可避免的。再想起刚出门的时候听到太医院两个刚来的医女煎药时候说的,好像梁贵妃又因为操劳过甚而亏了身体,需要调养,不禁摇了摇头,心宽体胖,这心若不宽,身体哪能好呢。看女儿还总好奇羡慕宫里的嫔妃们的生活,向自己问这问那的,这宫里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的。
这样瞎捉摸着,便到了永寿宫,听说太后已经醒了,忙进去按例请了安诊了脉,回道:“太后娘娘身体和以前一样没有大恙,按微臣以前开的方子调理下便可,只是平日还要多走走,若觉得天热,便挑清晨出去,多走走开阔心情和眼界。”
太后笑着说:“说来说去到底都是一句话,多走走,玉真见我也是这句话,我可都听着呢,每天也起得早,来回在宫里转一圈,是感觉舒服不少。”
鲁太医常年给太后调养身子,相互熟稔不少,也知道太后口里的玉真便是梁贵妃了,想到刚从太医院听来的事,便也说着:“贵妃娘娘也是关心太后身子,太后不要辜负了,不过贵妃娘娘身子也是需要调理的,微臣刚来的时候还听说贵妃娘娘身子有亏,在太医院着人煎药呢。”
“哦?玉真的身子怎么了?可是累着了?”太后听了忙问道,鲁太医忙道:“应该不打紧的,调养几日便好了。太后还是多照应着自己身子,这才是要紧事。”
太后听了,答应着,鲁太医也便起身告辞了。
太后叫夕颜送了出去,想想还是不放心,又让杜若去看看梁贵妃,嘱咐着让她少操心,多顾着身子。杜若笑着应下了,出门往永和宫去了。
到了永和宫,见美景一个人在外厅擦拭架上的器皿玩什,杜若笑着:“这种事什么时候需要你做了,叫底下的宫女擦了便是了。”美景回头见是杜若姑姑,忙停手,“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