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训母(2/5)
辰可好不了,这大冷天的,岂不是会让四姑娘白等?!/p不行,他待会儿到了凤鸾宫,得找人打听一下,看看皇后娘娘有没有吩咐御膳房传膳。/p
小內侍想着,迎着那刺骨的寒风跑得更快了,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p
没一会儿,凤鸾宫就出现了前方,一个圆脸宫女正从凤鸾宫的院子口探头探脑地张望着,对着那小內侍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别急,又指了指东偏殿的方向,意思是大公主还在里头“陪”着皇后呢!/p
然而,读懂了手势的小內侍心里反而更急了。/p
外面寒风刺骨,殿内温暖如春。/p
只是东偏殿里的气氛却有几分凝重,空气沉甸甸的。/p
舞阳与皇后母女俩的目光彼此对峙着,空中火花四射,剑拔弩张,凤鸾宫的其他奴婢都被遣了出去,只留了皇后的大宫女兰卉在一旁伺候着。/p
兰卉低眉顺眼地站着,双手叠放在腹前,不敢去看皇后和舞阳,不知道该庆幸大公主终于回来了,还是该担心她们母女吵到不可开交。/p
屋子里静了几息,舞阳揉了揉眉心,对着皇后又道:/p
“母后,您还要闹到什么时候?!”/p
舞阳的神情与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力,几分疲倦,几分怒其不争的无奈。/p
“……”皇后也同样凝视着舞阳,那雍容高贵的脸上露出些许受伤之色,心里实在不能理解女儿怎么会无法体谅自己的一片苦心。/p
皇后沉默了片刻,端坐在炕上的身姿愈发笔挺,声音微哑,道:“舞阳,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p
短短的一句话,一字比一字高昂,皇后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p
舞阳是她唯一的女儿,也是她的命根子。/p
她对这个女儿那是掏心掏肺,一知道女儿回京,就立刻让三皇子去捎东西,这几个月更是日日夜夜想着她,方才她见到女儿进宫还以为女儿是来探望自己,更是喜出望外。/p
谁知道女儿一见面,连体己话都不说上一句,就来指责自己,不止斥自己,连承恩公府也一起骂了进去,说承恩公府没什么本事还上蹿下跳;说他们离间了自己和四皇子;说自己再跟着他们搅和在一起,场面更不可收拾,说……/p
想着,皇后鼻子微微泛酸,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p
母女血脉相连,看皇后这副样子,舞阳如何能无动于衷,心绪起伏不已。/p
可是,她不能看皇后一步错,步步错,把自己给坑了进去。/p
舞阳幽幽地叹了口气,走到了皇后身侧坐了下来,母女俩并排坐在炕上。/p
皇后撇开视线,不去看舞阳,以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水光。/p
舞阳握着皇后保养得当的右手,正色道:“母后,儿臣是公主,无论皇位上坐的是谁,只要儿臣没有谋反,永远都是公主。”/p
皇后却是不以为然,心里觉得女儿终究是年纪太小,想法未免也太过天真了。/p
“舞阳,这不一样!”皇后紧紧地反握住舞阳的手,急切地说道,“你好好想想,安平和长庆能一样吗?!”/p
当年崇明帝还在位时,安平是何等风光,何等意气风发,别说是长庆,连今上见了她都要折腰,听她的训斥,这些旧事他们这一辈的人都亲眼目睹过,彼时,舞阳这些个晚辈都还没出生,自然是不知道了。/p
然而,一朝天子一朝臣。/p
自打今上登基后,一切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p
安平被足足打压了十八年,与驸马长年分府而居,而长庆则凭借今上的宠信风生水起,便是她这么多年闹出那么丑事,甚至于逼死一个举子,还是大盛朝最尊贵的长公主,无论其他人在心底对她有多看不上,谁又敢当面怠慢她!/p
这便是皇权的威慑力!/p
皇后心里有千言万语和女儿说,但是她后面的话还没出口,舞阳已经抢在皇后前面说道:“安平和长庆当然不一样。”/p
舞阳一眨不眨地外的明亮,澄净,通透,彷如一汪清澈见底的山泉。/p
“难道母后以为儿臣是长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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