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虚拟儿子的重生(2/3)
肃起来:“在我的家乡有一种叫做汽车的乘车工具,那日我正驾驶此车行驶在接我姐姐回家的途中。我一时兴奋竟忘记自己穿着高跟鞋,甚至手握手机与人聊起qq来,当我放下手机抬头看路时已经晚了。我在无法刹车的情况下一头撞向路边柏树,便有了今日这狼狈不堪的模样。
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两件事。你能得到重生的机会是运气使然,这一切都得益于我腿脚暂时不顺。“
阮志南顷刻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女子道:“第二件事你可得给我牢牢记一辈子——就算做混蛋流氓,该守的规矩也不容懈怠!否则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可不见得有我这样的好运气,我只是轻微骨折与割伤,因为车祸断手断脚乃至送命者却数不胜数。”
话音落,女子便在白光的掩护中没了踪影。
“你先别走,别走……”
阮志南在大声呼叫中从床上坐起,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只是这样的感觉未免太过真实,女子最后的叮咛犹在耳畔回响。
环顾四周,他意外的发现这处陌生场所竟与梦中一般无二,口中大声称奇,勉强支撑着痛感未消的身子走下床去。
蹲至铜镜旁扯开衣衫,一幼儿拳头大小的血洞凛然在目。
伤口的疼痛虽不似初时那般剧烈,阮志南却清楚这并非普通的伤,这是他与人决战时所受创伤。
这是要了他命的剑伤。
身死入墓,烈火焚烧,武林中稍稍有些血性的男儿都将他的死视作一种惋惜,祈祷他来世享尽安乐者亦不在少数。
整理好衣衫挪了两步,双目不偏不倚与书案上那本《学坏手册》相对,“欺男霸女”四字与欠条竟是一样不缺,想来那梦也不尽然全是假的。
手册下压着那封信,是唯一与梦境不同之处。
此地名为长桓,这间房子的主人患有非常严重的癔症,平日最喜好向外人炫耀自己那个武艺高超的儿子。
起初那几年,邻居们在嘲笑之余也会向他询问“儿子”所在,他每每皆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我那不孝子虽武艺高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多次写信召他回家,奈何他就是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作为茶余饭后的笑资,无人同情他,更无人信他半分,反正那位儿子永远只活跃在他的口中。
一事无成的男人,连婆娘都没有,谁什么自己有个武功高强的儿子,真是天方夜谭。
房子主人时年四十八,姓阮,本是世家子弟出生,非要论资排辈,饶是那金刀门阮信也要唤他一声叔叔。
只是他生就游手好闲,将祖上家产尽数败光后变卖房产迁至此处,靠邻居们的接济糊口度日。若有好心人为他介绍些需要出卖苦力的活计,他都会“义正辞严”的拒绝。
日子一久,大家也便渐渐与其疏远开来,他就这样被活生生饿死于床榻之上,尸体扔于乱葬岗中成了野狼的腹中餐。
死后除了堆砌成堆的欠条外再无其他,空荡荡的屋子也只有一张破败不堪的床、缺了一角的书案和一面凹凸不平的铜镜,稍稍值钱些的物件全被债主们搬进自家。
信的最后特别标准,这姓阮的明知自己并无子嗣,仍为想象中的儿子取名——志南。
这句话看的阮志南心疼肝颤,你他妈的是在逗我?
感到阵阵头晕,阮志南直接从早晨躺到了晌午,紧闭的双目终究还是挨不过腹中饥馁。一口气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莫说是连半块馒头都没看到,能找到一口水便算得奢侈。
随手将欠条压在枕头下,院门突被踢开,一胖男人肆无忌惮的闯了进来,骂骂咧咧中透漏着不耐烦:“妈的!老子不过在窑子玩了两天,你这欠钱不还的犊子竟蹬了腿!今儿我说什么也要把你那些个破烂玩意儿带回家当劈柴!”
这话听的阮志南浑身难受,妈的,你把这些破烂玩意儿搬走了,老子睡哪儿?去你家睡劈柴堆吗?
为了保护“老父亲”留下来的“遗产”,他推开房门便走了出去,掐腰便是一顿言语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