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天道有公 2(2/3)
!”便不情愿的低头去翻尸体。众人虽不屑却又不由自主朝那边看。
有人甚至因为好奇,而忍住恶心和可怖,凑近了去看。
“为了赢,简直可耻恶心!”肖青枫嫌恶不已地道。
“gāng_mén怎么杀人,塞把刀进去,那床上还能没有血迹?简直可笑。”
“嘘,等仵作验完了,自然就有答案了。”
对面议论纷纷,周岩忍不住,质问道:“gāng_mén难不成涂了毒药?你莫不是找不到伤痕,故意编造疑点。”
“你虽为原告辩讼,可也不能肆意捏造。”
“捏是捏不出的。”杜九言道:“被害者的床单上有白色干涸的印迹。一开始我认为那是夫妻敦伦留下来的痕迹,但事后我又看过,床单上有着隐隐的腥臭味。”
“捂了半年的床单,当然有臭味,何况还是脏污的。”蔡寂然道。
杜九言摇头,“那臭是腥臭,是鱼虾的臭。”杜九言看着蔡寂然,“你在床上养鱼?”
肖青枫被噎住,杜九言接着又道:“加上床单的外侧有人揪抓的痕迹,所以,毫发无损突然死亡的被害人,真正的致死的伤,在gāng_mén处。”
“简直鬼扯,你到底说完了没有,我们这么多人没空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唱戏。”马毅道。
薛然也凝眉,低声道:“既是辩讼,自是双方辩,一个人的独角戏,只能是表演。身为讼师,这道理你应该懂。”他的意思,杜九言说的太久,应该下场换被告讼师。
“我是原告,我有证据提交验证,这是正常程序。”杜九言淡淡然,“现在我该说的说完了,只等仵作的验尸。”
她话落,忽然尸体那边传来哗的一声惊叫,有人喊道:“天哪,这是什么。”
薛然站了起来。
“有东西,还真的有东西,杜九言说的没有错。”有人喊道。
仵作带着手套,悬空着手,手心里赫然多了个黑色,细长条已然辨不出的东西。
但能肯定,不是刀抑或棍棒。
仵作脸色惨白,他做仵作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杀人手法。
田氏一声惊叫,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是什么?”有人掩住口鼻,问道。
仵作脸色难看,抿着唇看着杜九言,问道:“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是用这种手法。”
“猜的。”杜九言微微一笑,“大概我运气好吧。”
仵作脸色好看了一些,若杜九言趁机讽刺他几句而抬高自己,此时此刻,他确实难以下台。
“各位,应杜九言要求,在下从死者gāng_mén处取出这个东西,观其形,其色,应该是一条无毒的小蛇!”
此时此刻他想起来,曾看过类似案件。杀人者捉一条蛇,用火烧蛇,蛇怕烫胡乱钻入被害人gāng_mén,顺着gāng_mén一直往上,直搅的受害人肠穿而死。这样的死法,除非将肠子全部拖出来查验,否则,很难发现。
“这……这也太恶心了太狠毒了。”
一阵阵惊叹,所有人朝杜九言看去。所有的信息以及案发的房间他们都看过……为何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众人面色复杂。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可能知道的。”田氏摇着头,自言自语,不敢置信,“不可能!”
“你家住村外,又在路口。马管事每次来村中办事,你都会看见。一来二去你二人暗中勾搭成奸。去年十一月二十七,你婆母牛氏晨起如厕,所听到的声音,就是你和马管事在草垛中苟且。”
“彼时城门已开,马管事早早出城,将车停在村里,折返来找你。你二人欢好时听到声响,他急急忙忙往村中逃去,假装刚进村,若无其事的找里正说话。所以,那天村里没有人看到又可疑的人出入路过。”
“你二人时日长久,便不再满足苟且tōu_huān,想必,马管事还贴补你银两,许诺你前程。于是你嫌贫爱富一心攀附荣华,在十二月初七的晚上,哄骗刘二柱喝醉,用马管事教你的手段,将小蛇放入他gāng_mén处。”
“蛇穿肠人死却不留半丝痕迹,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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