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第2255章(2/3)
人的器官也是花。”她扯萧博翰的耳朵,说:“你真是太危险了,亏你想得出来。”
萧博翰说:“这不是我才想出来的,我以前写过一首晦涩诗,有人叫朦胧诗,是以花暗喻人的。花的命运,与人的命运有那么多必然的联系,在世俗的眼里,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长出果实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还有,花朵为谁而美为谁而碎为谁而开为谁而落?对此话题的探讨似乎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这首诗编辑没看出其的yín_dàng,还在学校的报刊给发表了呢。”
她低头不语,头轻轻的没有任何征兆地倚了萧博翰的肩头。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是男女关系的新跨越。而萧博翰想到花,加之她的亲昵动作,激发了他的渴望,此刻,萧博翰最大的渴望是想看看苏曼倩身美丽诱人的花。
萧博翰顺势把苏曼倩揽进怀里,用自己的大脑袋遮挡她的视线,唇轻轻地游弋在她的脖颈、下巴周围,而手伸进她的宽松衣衫,萧博翰以为她能拽出自己不老实的手,但她没有,而是慢慢地闭了眼睛,似乎有一种看不见心不烦的心态任自己在她胸脯肆虐。
当然,萧博翰的手不可能此游弋在她的一个地方,如果仅流连在一个地方,那太小看萧博翰的野心了,他的野心是让她彻底陷入危险。于是,他的手开始往下探去。
她转过身子低下头,见萧博翰的衣裤真的撑起一个突兀的小丘陵,萧博翰以为她看一眼便罢了,谁知她毫不犹豫地拉开裤链,看了看突然蹦出来的东西,用手拨动了两下,脸现出好的表情,那表情的含义是:男人的东西原来是这样子。
好过后,望着萧博翰的脸说:“你想好,你能马和我结婚吗?”
萧博翰一下怔住了,这是一个很严肃很现实很困难的问题。
她又接着说:“你不能马和我结婚,你只能到此为止。我不愿因为一时冲动而给我的未来留下遗患。”
苏曼倩的确很冷静,在萧博翰箭在弓,弹在堂的时刻,她还这么冷静地说出这些话,真的令萧博翰佩服得想磕头作揖。
萧博翰看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同样冷静,时不时还低头看看萧博翰的男根的勃起状态,说:“淘气的家伙!让主人为难了吧?”
萧博翰差点笑出声,但他把嘴闭了,他得承认苏曼倩说的一针见血。
萧博翰想这些,明知自己根本不能和她很快的结婚,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不确定的问题要亟待解决,但他的手还固执地赖在她的裤里,贪婪那种触摸的手感而不想缩回来。
苏曼倩手也在动,她一面在端量它的样子,一面告诉萧博翰,她确实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个东西,挺好玩的,因为好有想试一试的念头。看见她那样子,萧博翰胆子大了,手进一步下探。
这时,她脸飘来一片羞涩的云,想拽出萧博翰的手但萧博翰没让她成功。沉思了片刻,她叹了口气说道:“造物主真不公平,你有一万次还是你,而我有一次不是我了。”
说完,她沉默了,不知该怎样抉择。
萧博瀚也沉默了,怎么办?谁能告诉萧博翰怎么办?
这时,萧博翰想起她说的“只要有一次她不是她了”那句话。同时萧博翰还想起自己的小学同学,自己一个邻居女孩,在她十八岁那年,被一个倒腾药材的已结婚的男人勾引失身,结果嫁给了一个大她十几岁的佝偻腰的男人,过着擦眼抹泪的凄苦日子。
自己当然不至于那样,但自己真的能和苏曼倩结婚吗?这个问题早萦绕在萧博翰心头很久,很久了,他到现在也一直无法肯定自己的想法,更不知道未来自己和苏曼倩会变成什么样,因为有太多的因为。
想完,萧博翰立刻把身体缩回来。
萧博翰的心也变得黯然起来,是的,自己或许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自己了,自己变得残忍起来,也变得无耻起来了,是因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仇恨吧?
过后的很多天里,萧博翰在寂寞与yù_wàng交织的时候,他都会时常想起苏曼倩双腿间那朵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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