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〇章 争执(2/3)
妇擦了擦眼泪,边擦边劝道;“别哭了,嫂子何必呢,大哥的亲爹,他都不伤心,你哭什么?”“他……”她本想诉说一肚子冤屈,张了张口,看到了稆勺那暴怒的眼睛,充满了红色血丝,好像一头暴怒的雄狮盯着自己,赶紧止住了。
老二媳妇见哥哥如此的凶狠,拉起老大媳妇喊叫一声,“嫂子,我们走,到后院看看去,是真是假就清楚了。”
老大媳妇正想离开呢,否则如此僵持下去,就是一场大战,非得打得头破血流不可。
老二媳妇拉起老大媳妇走出院子,抬头看了看东方,雨过天晴,太阳露出了笑脸,远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啼啭歌喉,仿佛在倾吐着浴后的欢悦。
近处那凝聚在树叶上的雨珠还往下滴,滴落在路旁的小水洼中,发出异常清脆的音响。
她回头问;“爹是被哥毒死的,他下的什么毒?怎么毒死的?”
“是喝泥鳅鳅汤中毒而死的。”老大媳妇一边走一边回答。
“泥鳅汤,”老二媳妇吃了一惊。
心想,看来是真的了,兄弟俩就是干不了好事,还差一点把自己毒死。
随悄悄地劝嫂子道;“大哥不让哭涕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真是他毒死了爹,哭喊声会惊动左邻右舍,可想而知,稆家不明不白的接连死了两人,如果让官府知道了,一定前来追查原因。
到那时……兄弟两人都会被抓去砍头的。”
“啊!”老大媳妇闻听官府追查,后果严重。
常言道杀人赏命,如果把稆勺抓去给爹赏命,稆铲即使不赏命也会蹲监,起码发配充军。
到那时,稆家只剩下两个年轻寡**妇,日子如何过啊……
只好止住哭啼,擦了擦眼睛,怪不得稆勺不让哭啼,原来怕左邻右舍听到。
反正内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随强装笑容道:“我不哭了,可,也笑不出来。”
“笑不出来,也要露出牙齿。”二妯娌说着聊着,已经来到稆涡的堂屋,所谓的金銮殿。
一眼便可看到;公爹那白白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堂屋正中央。
“太羞人了。”对着门口摆放成何体统。
“太不雅观了,”
二妯娌赶紧把脸捂起,不敢正眼观看。
“嫂子你们过来了!”稆铲见嫂子和媳妇都来了问了句。
岂不正好,给爹叩头,问:“哥呢?”
老大媳妇也不回答,即责怪起弟弟稆铲来:“你们两个不孝之子,爹死了,连衣服都舍不得穿,这光光的身子成何体统。”
“是啊!”
老二媳妇也不满道;“你们是两个男人,看到爹的那个玩意不害羞,可我们是儿媳妇啊,两个年轻女子望着公公那腿夹夹里,黑黑的一大陀陀,不害羞吗,赶快拿衣服来,给爹穿上。”
“不中,”老大稆勺手拿犁铧过来了。
由于稆涡蜕变前交代;头戴犁铧。
他即把犁铧罩到头上,多像个官帽。
但不知爹的用意,为什么头顶犁铧?
由于事情太多,竟然忘记了刚才商量的话,称稆涡为皇上。
是回去喊她们妯娌过来早朝叩拜皇上的。
可是,就因为争了几句嘴,媳妇说他毒死了爹,给气糊涂了。
此时,稆勺还是原来称呼道:“爹临世前曾经交代,不要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挂,我们不能随便更改爹的遗嘱……”
“那是爹心疼我们,”老大媳妇刚才听了老二媳妇的话,清楚了不让哭啼的原因,怕乡亲们听到惊动官府,为了避免稆勺杀身之祸,一切都认了,反正死人不会复活。
对后事一定要处理周到,即细心的解释道:“爹,受了一辈子苦,临走还给我们节省,怕破费,故意这么讲。再说,爹一丝不挂,也太难看了,我们是爹的儿媳,弟妹才十八岁,爹那玩意怎能随便让儿媳看,我们妯娌如何在这儿守灵?”
“是啊!”
老二媳妇添油加醋道:“难道让我们每天来欣赏爹那裆里的坨坨,脸面拉不下来啊。”
老二稆铲听了媳妇一番言语,倒有些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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