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3)
聪明人学什么东西都快,罗钰彻底学会这套针法不过小半个时辰,等出来找花绿芜的时候,看见她和一个矮个男子坐在槐树底下说话,气氛居然还很融洽,心里头立刻就不痛快了。
因为吃醋就红着眼睛哇哇叫着去砍人是粗人才会干的丢份事儿,咱们罗钰自然不屑这么干。
事实上他非常淡然地走了过去,寒暄的语气、举止的礼仪简直优雅高贵无可指摘,对花绿芜说话也格外温柔。
——对,就是要秀恩爱亮瞎对方的狗眼!(╰_╯)#
花绿芜觉得罗钰吃错药了,这气场简直是魅力全开啊,放大街上还不迷死那些小媳妇大姑娘?!就算他们夫妻三年,她都受不了这种气场了。
被吃错药的罗钰搞得心慌慌,她捂脸还来不及,根本没去看栖白朋友复杂的脸色。于是罗钰觉得自己大获全胜了,极其优雅贵气地退场,带自己的宝贝妻子扎针去。
内室隔着一架木制的屏风,花绿芜脱掉外衫的时候就觉得背上凉飕飕的,娇嫩的肌肤都紧绷起来了。
回头一看,床头摆的木盘上一卷银针,长的短的都有,寒光闪闪,锋锐无比。
花绿芜想死的心都有了!
罗钰已经拈起一枚细针。
花绿芜的脸立刻变得比银针还苍白。
罗钰:“别怕。”
“呵呵呵,我才不怕呢!”
嘴上这么说,等针扎到腰上,她立马惨叫起来!
外头吓一跳,独孤宇瞻惊道:“有这么疼么?五公子,你是不是刚才偷懒了没好好学?你扎错地方了吧?”
罗钰也是脸色一白,仔细一看,并没有扎错穴位。
花绿芜苍白着脸说:“其实不很疼,我只是没料到扎的这么快。你继续扎吧!侯爷我是很相信你的……”
——算了,既然躲不过,还是早死早超生吧!
罗钰也懂这个道理,他本是心志极为坚定的人,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咬了咬牙,指尖飘忽,快如风雷,几乎瞬间就在花绿芜的脊背腰间插完了七七四十九枚银针!
花绿芜:…… ……!!
——这男人也太狠了吧!!!!
床上四个角儿早就钉上一截短短的小木桩,软如云絮的薄被绷直扯平钉在上面,正好能不压着银针覆盖住整个人。花绿芜的左手被罗钰从被子中牵了出来。
“先生,已经好了,请您过来渡气。”
独孤宇瞻迈着步子进来,定睛一看,嗬!好家伙!那小姑娘连伸出的小手上都覆盖着手绢,浑身上下除了一张苦瓜小脸全被遮挡地严严实实,一丝不漏。
——这到底是他下属,还是他老婆啊?
后来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他都没想到自己竟是这样眼光独到!
独孤宇瞻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花绿芜手上的手绢,温柔道:“姑娘,我不嫌你脏!”
“……我嫌你老,谢谢!!”——这么正直的话没敢说出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怕这老贼在渡气的时侯使坏,花花只好忍!
罗钰坚持不动那个手绢,咳了一声道:“开始吧!”
独孤宇瞻落座时叹了口气,只好隔着那层手绢,与花绿芜手掌相对,一股子极其温热的内力缓缓涌进。
花绿芜听从他的吩咐,尽力放松,不运用自己的内力抵挡。渐渐地那温热的内力扩散道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腹部深处的寒气被激发出来,与热气形成一个漩涡,花绿芜一时冷热交加,如坠冰窟如入火海,整个人都不好了!
忽然一只手握住她空着的那只手上,握地紧紧的,好像是在给予她力量!
花花瞬间泪崩,痛苦中忽然委屈地不能自已。且人在这时候尤其容易偏激,她想自己以前受这么多伤全是为了臭罗钰,为这臭小子受了这么多罪,他还敢对她爱答不理地……刚才扎针还那么狠……气得不行不行的,立即把那人手拽过来,“啊呜”一口狠狠咬住!
罗钰眉头一皱,忍着疼,没吭声。
独孤宇瞻这么淡定都惊呆了啊!
那可不是红烧猪蹄!姑娘你醒醒你啃的可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罗侯罗五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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