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瓮中观天(1/3)
好伤心,都没有人投推荐票,给点建议或者是感触的,看来注定是火不了的短文,罢了罢了。不争恣游免轻狂,偶失君王抬眼看……
……
广宗城外,云襄大营。
北方的夜幕总是比南方来的要急些,北边几颗明亮的星星乍现于空,在天空灰暗的罗布上,铺成一条不着俗尘的云川。空气中雨后的翻土味已然淡去,随着扑鼻而来的是山间幽幽的暗香,凉风比前些日子更戳了皮肤,寒毛直竖下的云襄,才从符伯口中得知今日已是入冬的第二天。
这困惑的一天总算是要接近尾声,就不知明日,是否能尽在掌握之中。
张角已死,黄巾贼群龙无首,自然是独木难撑,加上他们最后一道屏障的两万大军,也被云襄消灭,黄巾起义不过就剩下那丘齐山后方十余里地的最后一座大营。
那么对于真正的乱世而言,黄巾之乱不过是场不痛不痒的闹剧,诸侯纷争才是重头戏,云襄必须赶在历史舞台上演大乱斗前,做足准备,这一点他比营中任何人都清楚,将来还会遇上哪一些枭雄,哪一些难缠的对手。
起码,那位乱世大枭雄曹阿瞒眼下不会被纳入劲敌的名册之中。
云襄向后一仰平躺在地上,冲天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叹道:“唉……瓮中观天,又岂会知道天之辽阔,地之广阔,诸侯们挤破头不过争九州一隅,真是可笑。”
云襄油黑的发缕在夜色幽光下蠕动着,清俊的脸颊微微一抖,缓缓坐起身来,面迎而来的是他安排在广宗城内的多日的邹靖等人。
邹靖是书生出身,下马动作自然没有身边王越、孙礼二人娴熟,他小心翼翼地迈过左腿,在王越的帮助下缓缓着落于地面。
云襄看得出他们来得很急,三人脸上各自带着几分焦虑,他们的到来并不在他的安排之中,广宗城内的皇甫嵩果然在约定的日子里镇住了潘凤,但似乎也全尽人意。
“公子!”
三人刚刚走进辕门,几乎同时发现了独自一人坐在帐外的云襄。
“季由,你们怎么连夜出城?莫非广宗城又发生什么大事?”待邹靖走近,云襄也没有多做客套话,直接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等是被潘凤赶出来的,”邹靖皱了皱眉头,为难道:“实在有负公子所托。甚是惭愧。”
云襄明眸微闪,心中多少有些眉目,作揖致歉道:“该说惭愧的是云襄,害诸位被连夜驱逐出城,实在抱歉。”
“公子莫要这么说,我等既然追随公子,自然就该替公子分忧,为公子挡刀斧也义不容辞。”邹靖容色沉重,神情笃定。
云襄一面微笑,一面转过身眺望身后的广宗城,眸色深远,也不知潘凤这逐客令是否还会有后手,看来这梁子是结死了。但是直到云襄示意三人入营歇息,他都没有再提任何问题,只是负手迂回在粗木阶上走了几个来回,缄默不语。
静谧地夜空之下,究竟还藏匿着多少看不见的隐患,云襄幽眸微微一颤,整个人仿佛中了定身咒,过了良久才恢复意识,幽幽叹了口气,直径扎进了营帐中。
……
……
洛阳城,荀府。
天还没亮,荀彧就收到可靠的消息,蔡邕女婿之事终于落锤定音了。荀彧将一缕薄纸翻折倒扣在桌案上,负手踱步于书房之中。
桌上的烛火已经烧至油尽灯枯的局面,微弱的火苗照不齐桌面的全貌,薄纸一本半开的书卷倒压着,书卷边缘镶着金边,左上角印着三个镀金的字——战国策。
据说,羊续一早就携着幼子羊耽及随行的家眷,守在蔡邕的府门口,深怕这喜讯如竹篮打水般空欢喜一场。
蔡邕果然是怪人,就连放消息的时间也是挑常人难以理解的三更半夜,羊续几乎连面容都来不及打理,流星赶月的跑到蔡邕府。
这下有人欢喜,自然也会有人愁。
种辑自然而然成了首位发愁之人,相信他不久一定还会再登门讨说法,接下来就是以外戚为首的何进党羽们。
本是一场大好姻缘,却成了政党政客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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