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朱棣病倒(2/3)
了。”朱高燧身子没动,面色平静:“原来是孟指挥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都指挥使孟贤赶紧再次施礼:“不敢,卑职有几句话想和赵王殿下说说。”
朱高燧说:“孟将军何必客气,小王不过是个无职无权的王爷,那比得上孟将军手握重兵。”
孟贤陪笑道:“殿下折杀小人了,卑职不过是您家的奴才罢了。”
朱高燧一笑,说:“孟将军客气了,请坐。”
孟贤坐下来,朱高燧问:“孟将军有什么话要和本王说?”
孟贤说:“当今圣上病重,百官万民无不忧心如焚,唯恨力不能及,殿下一向仁孝,想是到这楼上来喝闷酒了。”
朱高燧说:“正是如此,父皇多年鞍马劳顿,近来身体不佳,只恨本王有心无力,故此到这楼上苦思对策。”
孟贤说:“满朝文武都听圣上一直说:‘赵王最肖朕躬’,当此非常时期,殿下当以天下苍生为念,不宜再借酒浇愁。”
朱高燧一惊站起,说:“孟贤!你想干什么?”
孟贤赶紧站起,垂首侍立不语,朱高燧来来回回绕着桌子和孟贤转了几圈,孟贤头上冒汗,仍然一动不动。
朱高燧最后坐下,对孟贤说:“坐。”孟贤舒了一口气,也坐了下来,却不说话。
良久,朱高燧说:“喝酒。”
孟贤端起酒杯喝酒,两人都不说话。
朱高燧皱眉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最上面大哥是正统,百官百姓归心,大哥下面有二哥,战功赫赫,一直惦记着呢,我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还能有什么办法?”
孟贤说:“不然,殿下看那公子扶苏与胡亥相比,论文论武,哪个更强?”
朱高燧说:“胡亥怎么能和扶苏比?”
孟贤说:“对啊,殿下,无论文武,那胡亥都远远不如扶苏,但是这秦家天下,却是谁得了?”
朱高燧说:“是谁得了?是他妈的赵高得了。”
孟贤赔笑说:“不过那是因为胡亥昏庸糊涂,年幼无知,殿下英明果决,怎能和胡亥一样,这大明天下,外人谁敢生异心?”
朱高燧点点头:“言之有理,来!喝酒!”
若干天后,两人再次到聚仙楼喝酒。
孟贤说:“还有一人,未得殿下允许,不敢上楼。”
朱高燧说:“还有谁?”
孟贤说:“落第秀才高以正。”
朱高燧鼻子里吐出一口气:“这等小人,有什么用?”
孟贤说:“殿下有大志,不可忽视小人,那高以正虽然是落魄书生,但是却胸藏兵甲,腹有良谋,殿下欲行大事,不可不见。”
朱高燧说:“好,那你把他叫上来。”
酒桌上,朱高燧满眼瞧不上的看着高以正,只见此人衣衫不整,面有菜色,心说这样的人也能办什么大事,如果不成,杀他灭口也就是了。
高以正微微一笑,对朱高燧说:“殿下可是担心名不正言不顺?”
朱高燧说:“正是。”
高以正缓缓说:“其实不然。”
朱高燧一听,大感兴趣,但是又怀疑这不是故作大言吧,便说:“何以见得?”
高以正说:“太子虽然为嫡,但体弱多病,恐非社稷之福。汉王残暴不法,为众臣所忌。君父在立嫡一事上犹豫不定,所虑岂非正是为此?”
朱高燧点点头:“正是。”
高以正:“如此赵王克成大统,岂非人心所向?”
孟贤说:“对啊。”
朱高燧大喜:“先生果然高明,那大哥二哥怎么办?”
高以正说:“赵王可是想再与两位兄长叙手足之情吗?”
朱高燧说:“no no no 都恨死我了,还叙什么手足之情?”
高以正说:“那就不用多虑了,一纸诏书将两位赐死,太子仁弱,想来俯首,汉王凶狡,必欲逞勇,到时候暗中遣一力士,当场斩首,其余人来不及反应,首领一死,必不敢为乱,做鸟兽散必耳。”
朱高燧举起酒杯:“小王敬先生一杯,先生一言,令小王茅塞顿开,不过?”
高以正也端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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